兰芝和安知很快便回来了。兰芝立刻呈上一个装满银子的布袋和两张写着打胎计划的白纸。
“老爷,这是从红因的箱子里搜出来的。”
安知立刻呈上红因写有字的连环画,道:“老爷,确认了是红因的字迹。”
齐铖怒极,立刻起身狠踩红因伸出来的手掌。
“贱人!竟敢谋害文景!说!是谁让你这么干的!”
“啊啊啊啊啊!!!”,红因哭着哀嚎,连连摇头。
“咯吱”一声响起,红因骨头错位,凄厉的痛嚎声响彻小屋。
红枝脸色惨白,侧过脸不敢再看。
“来人!把二小姐叫来!”,齐铖踩着红因的手,厉声喊道。
齐宜芳得到消息很快便赶来了。她一来就流下眼泪,哀切地说:“父亲,女儿不知啊!女儿被蒙蔽了心眼,竟不知谢文柠是个白眼狼!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来!”
齐宜芳边说边跪,抹着眼泪痛哭流涕,身子颤抖不停,看起来似乎吓得不轻。
红因疼得眼冒金星,嘴里呢喃喊着齐宜芳:“二小姐......是你让我干的...”
齐宜芳瞧了她几眼,连忙道:“父亲,女儿不认识她啊!女儿向来与徐夫郎井水不犯河水,又何必招惹徐夫郎呢?!”
“女儿...女儿只是想为祖母分忧,又恰巧碰上谢文柠,这才起了心思带他入府。可女儿从未有害人之心!”
齐铖气极了,想起冰冷湿透的徐文景就想挥刀把他们统统砍了!
“既然不是你,又是谁给了红因这笔钱?!为何她和谢文柠咬定了是你指使的!”,齐铖厉声质问道。
齐宜芳流着泪,哭着摇头:“女儿不知呀!女儿只与谢文柠短短见过两日。”
小荷眼尖地瞧着桌上的钱袋,突然道:“老爷...奴婢瞧着,这个钱袋有些眼熟......似乎与大小姐身上的荷包图案是一样的。”
齐铖冷声道:“叫大小姐过来。”
齐宜萱一头雾水地过来了,看着桌上的钱袋疑惑地问:“伯父,我的荷包怎么在这?”
“确定这是你的?”,齐铖冷着脸问道。
齐宜萱的侍女柳绿把空荷包拿出来,仔细对比了一下,道:“大爷,大小姐,这不是大小姐的荷包。但......图案是一样的,颜色也相似。似乎是二夫人上次没绣好的残次品......”
齐宜萱惊出一身冷汗,转身呵斥道:“别胡说!”
柳绿委屈地看一眼齐宜萱,低下头不说话了。
“呵”,齐铖冷笑,道,“把二夫人叫来”
片刻,二夫人也来了。她身后还跟着两个齐禧的通房侍女。而齐老太太得知此事也匆匆赶来。
“铖儿,这是怎么回事?徐夫郎的胎儿可还好?”,齐老太太着急问道。
齐铖叹了一口气,心痛难忍,道:“文景动了胎气,此后两月需好好安胎。”
“哎呀!”,齐老太太气愤不已,转身看着跪在地上的侍女,骂道,“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坯子!谁敢谋害我的孙儿!”
红因受了刑罚,四肢上密密麻麻都是伤口,鲜血淋漓。可她依然咬定是齐宜芳让她干的,甚至连谢文柠都被她撇清了关系,只说是齐宜芳让她陷害的。
红枝咬定了红因是主谋,其余事情一概不知,跪在地上脸色惨白,几欲作呕。
齐宜芳更是没停过眼泪,连连否认自己认识红枝红因。
齐宜萱吓坏了,不知此事怎么突然与自己、与母亲有关,站在一旁瑟瑟发抖。
潘玉仪一头雾水,瞧着自己绣的残次品荷包只觉得奇怪。
“这......大爷,母亲,我也不知为何荷包会出现在红因身上。这个荷包是残次品,里面的针脚不整齐,我便让小桂拿去扔了!”
齐老太太心烦意乱,呵斥道:“你不知道?!你的荣馨院难道有叛徒吗?谁会捡一个丢掉的荷包故意陷害你?”
潘玉仪吓出一身冷汗,惊觉此事是冲着自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