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老鸨天天干,月月见,早就娴熟了。她拿出药包把药粉全部撒进水里,指挥身后的四个壮仆:“给我摁住他!”
徐文景见势不妙,立刻翻滚下床,和赶来的壮仆们扭打在一起。
他始终不敌壮仆,被摁在地上,眼睁睁看着老鸨端着下了药的水过来。
“呜呜!!!...”
徐文景被老鸨捏开嘴狠狠灌下一整碗药水。
老鸨得意地看着在地上翻滚呕吐地徐文景:“哼!喝了我的软骨散,你就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接客吧!哈哈哈!”
药效开始,徐文景逐渐感到无力。他浑身被冷汗浸湿,流着泪仇恨地盯着老鸨。
老鸨直勾勾盯着他,得意洋洋地说:“别这么看着我。你现在不愿意,等过了今晚指不定求着我求着客人呢!那滋味,诶哟哟!只有尝过了才知道!”
“我的怡红院不养闲人!以后你每天晚上都接五个客人!要是接不满,哼!有的你苦头吃!”
说完,老鸨大摇大摆地关门离开。
徐文景被锁在床上戴着口器浑身无力。他流着泪恨不能咬舌自尽。
一个时辰后,药效完全发作。徐文景娇软无力,微微喘气,紧张地盯着大门。
“诶唷,爷!人家想死你了~今天来了新货!特地给爷您尝鲜!”
老鸨殷勤的笑声和一阵脚步声传来,大门被推开,一个二百多斤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
徐文景目眦尽裂。
“嘿嘿,这货长得真不错!”,男人上下打量徐文景,满意得不行,立刻掏出钱袋子丢给老鸨。
老鸨赶紧把钱塞进衣兜里,关门呵呵笑道:“爷您慢慢玩~”
“美人,你好香啊”,男人凑近徐文景脖颈细细嗅闻,流着口水下流地说。
徐文景无力挣扎,紧张恐惧地看着他。
床上的徐文景勾得男人理智全无。他立刻脱下衣服,赤着身体一刻都等不及地上了床。
男人身上的肥肉充斥在徐文景身侧,他像是被夹在猪□□隙里。
“啊!......”
徐文景被抱着上下耸动,任由男人亲自己。
“不要......”
他无力地推拒着,一次又一次被拉进情欲的旋涡里。
第二天醒来,男人还躺在自己身边。而他被男人抱在怀里,下身满胀。
他依然浑身无力,被男人禁锢着,连翻身都做不到。
徐文景崩溃地埋进男人胸上的肥肉堆里哭。男人被吵醒,眼睛还没聚焦就忙着哄他。
“别哭别哭...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
徐文景又推又咬,在男人身上泄愤。男人无动于衷,抱着徐文景轻拍细哄,任由他撒野。
等徐文景发泄完怒气,男人竟然抱起他要给他洗澡。
徐文景尴尬又生气。
可当他浸泡在温暖的浴桶里,柔软的毛巾仔细擦拭他疲惫的身体时,徐文景只感到舒适。连眼前忙碌伺候他的男人都顺眼起来。
“你的脸怎么皱巴巴的?”,徐文景直勾勾地盯着看,好奇地问。
男人动作顿住,立刻心虚地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具,发现只是翘了点边,这才放下心来。他嘿嘿笑,凑上去“吧唧”一声吻在徐文景脸上:“看见你心动,脸也动起来了。”
徐文景一时不察被亲,生气地向他拍水。
从此连着一个月,男人夜夜都来,每次都要霸占徐文景到次日中午。
徐文景原本还担心老鸨真的会要他一夜接五个客人,但每个夜晚都由男人陪着,他反而安心不少。老鸨每次见到男人都极尽殷勤,有男人护着,他至少不用下去拉客。
可被男人护着的日子他又能过多久呢?
每次中午男人离开时,徐文景总会陷入无尽的焦虑中。他受够了任人宰割的日子,他要跑!
开始策划逃跑的徐文景不再整日躲在厢房里。为了熟悉地形和道路,他开始下楼走动。
可他又发现问题了。
“你们是谁?为什么总跟着我?!”
徐文景愤怒地质问身后一直跟着自己的四个侍卫。
侍卫们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汇报:“公子,老鸨让我们保护您的安全。”
保护?!分明就是监视!
徐文景气急败坏,拂袖而去。
当夜,男人再次拿着礼物敲开房门时却看到徐文景哭着扑向他。
男人慌张接住,抱着他紧张地询问:“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谁敢欺负你?!跟我说,爷帮你收拾他!”
“呜呜呜…”,徐文景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你能不能赎我出去,做牛做马都好!老鸨要把我卖了!她派人监视我!”
虽然他前言不搭后语,但男人清楚,老鸨怎么敢卖他!肯定是他看到侍卫一直跟着他心里害怕了!院里的哥儿们只有奴仆没有侍卫跟着的!
可男人怎么敢说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