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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芥突然懂了。
对兔子来说,牙齿森森,形如恶犬不可怕,磨刀霍霍,壮如屠户不可怕,闻香阵阵,传闻中专吃麻辣兔头的蜀人也不可怕。
但是当三者叠加在一起,事情就变得可怕了起来。
那人举茶便饮,并目光逡巡,未找到先前碰到的那只白兔,稍有遗憾,又望向阮芥,上下打量,似有些嫌弃:“你似啦锅?木头?兔儿窝窝头咋个钻出来个木疙瘩来嗦?”(你是哪个?木头?兔子窝里哪儿冒出来个木头?)
阮芥未曾到过蜀地,听他说话宛如在听天书,还好有陶蹊来解围:“他是京城土地,与我相交多年,名唤阮芥,这位大仙乃灌江口二郎神麾下啸天神君是也。”
阮芥没料到,他竟是大名鼎鼎的哮天犬,据传,二郎神君虽任天庭司法天神一职,但却长住灌江口①,听调不听宣。
也就是,二郎神君与哮天犬可以随意出入天庭凡间。
他预备偷渡天庭,就恰逢啸天神君,真是瞌睡遇上了枕头。
“你龟兔儿咋个捡到个木脑阔。”(兔子跟个木头玩。)神君嗤笑一声:“硬是少见得很。”(真稀罕。)
“外!木脑阔,喊我萧风信。”(木头,叫我萧风信。)
“肖峰信?”
“晓封新噻!”
“晓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