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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鼎不在我这里。”睚眦头也不抬:“若是三太子嫌拔掉我一只角不够,我立马现了原型让三太子拔另一只,三太子实在不必搞这下三滥的陷害把戏。”
“你……你才是含血喷人!”白衣人被睚眦这一顿抢白气得双颊发红,甩袖而去。
睚眦看着他背影渐渐离去,才低头看阮芥,温声道:“你觉得如何?”
他将自身精纯真气灌输进阮芥体内,虽不能让阮芥立马痊愈,但是也应当可以让他稍稍舒服一些。
阮芥被真气冲红了脸,眼睛含水,怔怔地望着睚眦,像是痴了。
大仙今日为何如此温柔?
睚眦被他盯得脸上烧得慌,憋了半晌,还是没能忍得住那又羞又怒的火,恼羞成怒道:“你看我作甚?”
“大仙好看。”阮芥脸颊红红的,在睚眦胸膛上蹭了蹭:“大仙面相是个福薄之人,但是我甚是喜欢。”
“你说什么不害臊的东西!”睚眦被他这话逼红了耳朵:“你别不是替我挡了一击,救了我一命,便要以身相许赖我一辈子不成?”
“不是。”阮芥似是半梦半醒:“是我救了大仙,大仙为了报恩,应当以身相许才是。”
睚眦被他气笑了,一张刀削般的面孔上难得的冰消雪融:“你倒是安排妥当。”
“终身大事,如何能不妥当?”阮芥说完这话,就沉沉地晕了过去。
睚眦左摇右晃,晃了他几下,却晃不醒这人,只能认命地背他起身,走向那小破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