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师的话里有很多的线索，祂的视线看向了山那边的太阳，斯蒂芬顺着祂的视线看过去，“老师，我…”

然后转过身来的时候，身后空无一人。

在这冰天雪地里，只能听见风呼啸的声音…

斯蒂芬只能在等待，等待太阳下山的那一刻，高挂在天空里的太阳很快消失在了雪山的后面，黑暗很快侵袭这个大地之上，斯蒂芬看着自己的脚底下的影子逐渐消失了，就在这时候，他听见了周围的动静，这动静就好像有什么在雪地里抖雪的声音。

“在我通过试炼之后，老师告诉我…”，斯蒂芬从短暂的回忆里回到现实中，“那个第一个通过试炼的人，也就是后来的亡灵法师”

“他不满老师还在暗中找着其它的斯蒂芬，直接打伤圣殿里的几个长老后，抢走亡灵之书，彻底被暗黑法术吞噬之后，他就成为了被我们称呼的亡灵法师”

“或许连大法师也不知道，当年从试炼之地出来的，又是哪一个斯蒂芬”，布鲁斯开玩笑的说了这一句，但是往往很多时候，一些真真假假的话就是通过玩笑说出来的。

凯瑟琳知道他的职业病又犯了

幸亏眼下的情况并不适合他们动手，否则凯瑟琳觉得斯蒂芬很可能会给他这个大金主来个北极圈三日游套餐。

斯蒂芬看着布鲁斯，“你该庆幸我之前见过别的时间线蝙蝠侠，知道试探已经是你们审问最温和的方式“

王还是有些不明白，”不都说你和亡灵法师都是通过试炼之地的人，怎么大法师看上你了“

”好像是因为我学那本《法术大全》只用了一年“，斯蒂芬回想了下。

王有些不可置信，”别告诉我，是那本被诅咒铁链锁上的《法术大全》”

“你说的那本《法术大全》很难吗？”，提姆捉住了重点。

“难？”，斯蒂芬有种医学生的清醒，“只要把全本记下来就行了，总用的上”

“别告诉我，你全会了“，王追问一句。

斯蒂芬有些不解，冷静又深邃的脸上出现嫌弃神情，“看就会了”

想了想，斯蒂芬又补充了一句，“用眼睛看”

他这种优越的语气，让在场所有人脸上都露出微妙的神情，偏偏对方还不是那种空口无凭的优秀，而是真的会。

布鲁斯肯定的说了句，“好了，我现在确定”

“从试炼之地出来的人真的就是你本人了”

“先别管是谁从试炼之地出来”，达米安是个追求效率的人，他抱着手一副小孩的模样却大人的神情，“现在的问题是…”

“亡灵法师在这次事件中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他从圣殿带走的东西又是什么？”

“而你…”，达米安看着斯蒂芬，“绝对是他计划里的一部分，否则为什么在你来到庄园之后，那人正好又找上了你“

”这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巧合都能被称之为巧合“

”恰恰相反，这大概率都是人为的“

凯瑟琳听出了达米安话里的意思，她也有些好奇，”在圣殿丢失的那一批法器里，有没有什么比较特别的东西“

”最好是和我们目前发生的事情有关的“

斯蒂芬也没有隐瞒，”刚才我听见了你和布鲁斯说的一件事“

”无意冒犯“，斯蒂芬顺口解释了一下，免得自己被疑心病的大金主给惦记上，”就是某些时候，我的五感特别的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