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贝格尔从家里的地板上醒来,心里懵懵的,太可怕了,她好像刚刚做了个噩梦。先不说她年纪轻轻就当了两个孩子的妈,还要被囚禁,被迫搞“社交”工作。
要知道她最讨厌这种工作了,总觉得和迎来送往没什么差别,只不过一个是□□上的折磨,一个是精神上的折磨罢了,都不是什么好事。
更扯的是,她竟然把歌剧魅影搞到手了!那可是个神经病,不管看歌剧的时候,她有多么同情他,但是他一来有心上人,二来是真的会杀人,三来长的也不在她的审美上,她就是脑袋被门夹了,也不敢招惹他呀?
万一到时候,两人吵架了,或是一言不合之下他一生气把她给咔嚓了呢?
又或是万一以后两人分手了,他想报社呢?
想想都不是她这样的性格能干的出来的事,她可是一个理智又有逻辑的小仙女,她从来都尽量避免干蠢事。
可是又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这种层层叠叠的厚厚裙装,这手工,这面料,总不能是戏服吧?可谁能跑到她家里来干这种事啊?而且现在的戏服已经这么讲究了,细节这么到位了吗?
糊里糊涂的阿贝格尔晕乎乎的走回房间照了照镜子,她还是那么年轻漂亮啊,不像是梦里那样,在那边过了很久的样子。
脱下身上的衣服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腰身,她听说生了孩子,肚子上会有妊娠纹,而且如果她真的和梦里一样,一次就生两个,那肚子上的花纹只会更多。
可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光滑平整,完美的未婚少女的肚子。这下子怎么办,除了身上的那套裙子和复杂的发型,没有什么能证明她在梦里的经历是真的。
要不要报警?会不会是有人趁她不注意闯进她们家,偷偷干的?可人家图什么呀?算了,自己想不出来,就让聪明人想,免得费脑子。
打定主意后,阿贝格尔拨通了阿里克斯的电话,她把自己的情况和他详细的说了说,还特别强调的那个梦境该死的逼真,她连怎么去歌剧院地下室的湖边小屋都记得。
而且里面的摆设和一些小细节,她也记得清清楚楚,就和照片一样纤毫毕现。身上莫名其妙出现的衣物和脑海里出现的那些记忆,就更不用说了。
阿里克斯想了想,让她来巴黎等他,说他们一行人也快到巴黎了。事情虽然听着离奇了一点,但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不管是只是个梦或是臆想,自己亲自过来看一看,也好过不停的猜想。早点得出结论,早点放下。
听从了阿里克斯的建议后,阿贝格尔订了最早的航班,两人约好在玛德琳广场见面。阿里克斯不像她这么光棍,一个人能说走就走,他还要安排好那些朋友,才能离开,所以耗时要久点。
她买了一杯咖啡后,坐在广场的花坛上,一边喝,一边听两个小孩在一旁卖艺。也是碰巧,她总觉得这两个崽和她梦里的崽很像,可她梦里生活的那个时代是19世纪啊!
她现在急切的需要见到阿里克斯,再不和他说说话,她真的很担心自己神经错乱,该进精神病医院了。
好在这两个崽的声音空灵又治愈,她听着听着,竟然渐渐的放松下来。她还听到这两人一曲终了的时候,叽里咕噜的交谈。
“弟弟,我们也放顶帽子在身前吧。”奥萝拉说着摘掉了自己头上的小帽子,倒放在了地上。
“可是妈妈说要讲卫生,东西不能随便放在地上。”奥斯顿不是很赞成。
“我看其他人面前都有放钱的东西,不放帽子,小钱钱往哪里放?”她还打算挣很多很多钱,去找妈妈呢!
“那,那放吧!回去后偷偷洗干净,妈妈以后回来了,也不会发现的。”奥斯顿也想妈妈了,想了个折中的办法。
“嗯,我们多赚小钱钱,等有钱了也可以自己去找妈妈。爸爸说妈妈就住在这里。”等他们自己有钱了,还要爸爸干什么。
“直接找爸爸要钱不行吗?这样不就可以马上去找妈妈了吗?”奥斯顿不明白奥萝拉明明有捷径为什么不走。
“不行,男人都靠不住,爸爸他就只会看书。我们要靠自己赚钱才行。”奥萝拉不止听妈妈说过这句话,玛格丽特和玛雅阿姨也经常说这句话,大概都是抱怨男人没用的话,她听多了,就会了。
“那,那我也没用吗?”奥斯顿听奥萝拉说他没用,有点伤心!他刚刚也唱歌了呀,大家也说他唱的好,他怎么就没用了呢?
“你不一样,你是我弟弟,所以特别有用。”弟弟不是男人,所以不在没用的范畴内,她可是分的很清的。
阿贝格尔在一旁听的差点把嘴里的咖啡喷出来,这个小姑娘和她小时候一样聪明,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