苔苔出神地望着稚英离开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神鹿知道发生了大事,也体贴地依偎在苔苔身边,呜呜地叫唤。
春神细致入微,自然明白她在想什么,她搂过苔苔的肩膀,体贴道:“你是不是已经开始想稚英、担忧稚英了,也是,这么多年了,他和你可是形影不离的。”
“春神。“
“嗯?”
“你有没有发觉,穿着铠甲的稚英,仪态比往常要帅好几分,刚才我心脏漏了好几拍,也不敢看他的眼睛,好像也听不到他讲话了。差点被他帅得失去神智。”
春神眼睛、鼻子和嘴都皱到了一块,神鹿歪着头,二人都惊讶又无法理解地看着苔苔。
“你们都这样奇奇怪怪看着我干嘛?难道还要我酸溜溜地说,我会等你回来这种话吗?”苔苔端起茶盏,茶水已经凉透了,气味却依旧芬芳。
春神和神鹿难得同频地点点头,随后又否认地摇摇头。
“你们还不了解稚英吗?他哪会让自己吃亏,没事的。”
苔苔想起自己只是踹了雪岩一脚,稚英都要千百倍地从她身上讨回来。
她嘴上这么说,可内心最深处,还是有些担忧,他真的不会吃亏吗?
“不得不说稚英还确实蛮让人放心的。”春神托着下巴点点头。
神鹿也附和道:“不然太一大人怎么会这么看重他呢,稚英的体格,即使十把刀架在脖子上,也能活着回来吧!”
春神和神鹿越想越有道理,干脆也安心坐下来饮茶。
“别说十把刀了,就算是一百支暗箭也防得住。”
“一万支也防得住,我们就放宽心好了。”
春神和神鹿越说越夸张,苔苔却有些紧张起来,红蛇地对抗神地,怎么看都是破枪烂刀抵御千军万马,要说是以卵击石都是轻的。
可是按照羽莱的城府,就算是到了穷途末路,都不可能玩飞蛾扑火这么幼稚的把戏。
再说红蛇地的其他神明真就这么听指挥,敢抗衡太一大人吗?
这里面一定还有蹊跷,最让人介意的是昨天在孔雀地,羽莱说的神器,究竟是什么,为什么她不惜冒险露面也要拿回呢!
“稚英现在和红蛇地是明着来了,那我不如暗访一下好了,就当散步了。”
春神翻了个白眼,一副早就猜到的样子,还模仿苔苔说话:“是谁刚刚说……没事的,没事的。”
神鹿也来凑热闹:“……暗访一下,就当散步。”
苔苔看着她们两个阴阳怪气的模样,毫不犹豫地给了神鹿两个爆炒栗子。
神鹿猫着脑袋,不服气了:“怎么只打我不打她!”
“怕她咬掉我的小手指。”
苔苔理所当然地说。
就在三人要结伴出发时,铃星却带着不速之客匆匆来临。
“苔苔,你老家来人了。”
“老家?”苔苔面带诧异,“我老家吗?”
齐齐和霜见才刚回孔雀地,神鹿和春神就在眼前,还会是谁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