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无咎摇了摇头,没在多说,她抿了抿唇好奇道:“你追到谢师兄了么?”她还是很好奇。
羌无咎的笑意更甚了:“还没,他太好了,我还是得努力些。”谈起谢樘凉,羌无咎的眼眸都是发亮的,整个人好像都在发光。
她犹豫了一会说:“你也很好的。”他不知道羌无咎有多好,因为她和羌无咎接触不多,但能感觉得出对方也很优秀。
“他是我从小仰望的存在,他是最好的,也值得最好的,我就算没追上也没关系,只要抬眼能见到便足矣。”羌无咎轻笑着。
从小?这话怎么感觉怪怪的,她捋了捋思绪:“那个...你多大?谢师兄多大?”她不想怀疑自己的眼睛,但抬头看着灯光,照射的羌无咎的脸颊,这皮肤那么稚嫩,她心里有些不愿相信。
“我今年二十二了,谢樘凉今年三十五了。怎么了?你不知道谢樘凉几岁?”羌无咎歪头看她。
“什么!!谢师兄三十五了!不是吧!”那皮肤看着不像三十岁以上啊。
羌无咎看她,不可置信的表情,想到了什么,又好笑道:“哦、谢无终也三十六了,你看不出来么?”
她深吸了一口气,最后伸手捂着头嚎叫:“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谢老板怎么可能三十六了,怎么可能,霄潇呢,霄潇几岁!!”她抓着羌无咎的衣摆追问。
“她二十五,倒是不大。”
她听见霄潇的年龄,心里才松了一口气,羌无咎比她小,羌婉也比她小,但霄潇不大,她眼睛还没全瞎,但想起刚羌无咎的话,她还是有些不解:“那你到底是想追上谢师兄,还是不想?”
羌无咎挑眉,脚步一顿,想了想,随即惆怅道:“我想追上他,很想很想追上他的脚步,但追过,就算以后没追上,我也不会后悔,他本来就站在高台,我从小就很喜欢他,之前和他相处过一阵,虽然谢樘凉可能忘记了,那次相处我便想追随他,想和他结伴而行。”
“那如果你上不去高台,追不上他呢?”她突然想起一个,她永远追逐不上的人,心里有些惆怅。
“我会努力往上爬,如果在我能到达的终点,还是无法与他并肩而行,那我会在那看着高台上的他,因为我在往上爬的同时,他也会往上爬的,或许我永远也跟不上他的脚步,但没关系,他在我抬眸就能注视到的高台就好,我能一直仰望他,这或许也是不错的。”羌无咎笑意淡淡道。
“那如果那人自己下了高台,来迎接你的到来呢?”她像是在问羌无咎,又像是在问自己。
“那这个被迎接的人何其有幸,如果是对方自愿下了高台,那么他还是能回去的,但我决不允许有人,把他拉下高台,我会杀了那个恶毒的人。”想到这,他的眼眸深沉,似是生出些寒意,高岭之花,不是人能指染的,他可以纡尊降贵,但绝不能是被人恶意摘下。
“这样么?羌无咎,到底什么是喜欢,什么什么是爱?”谢无终还是说的她懵懵懂懂,她还是想要确定一下。
“比如你喜欢一朵花,你会想要得到它,不会想要了解它是怎么成长的,但如果你得到它之后,开始想要了解它的所有...等见到谢樘凉了,我在告诉你,快到了,你跟着我偷偷的,我们去找谢樘凉。”羌无咎兴奋道。
她也开始激动兴奋的点了点头,跟着羌无咎的脚步,在剥开树林,在一片凹凸不平的地处,她终于看见了所有的师姐们,和谢老板。
谢老板周身被黑气包裹,飘在半空,看着不远处一个半空豁开的口子,里面黑洞洞的,像是想把周遭的生灵都吸了进去,其她师姐们都在掌心朝天,手心里散出来的各种光芒,朝着谢老板周身打去。
她再四处找谢师兄的身影,就被羌无咎一把抓住手腕,带着她飞上了一旁的树上,她上了树杈上才反应过来,瞪大眼看着羌无咎,羌无咎伸手扭过她的脑袋:“看!”
她定眼看去,看见谢师兄了,谢师兄手里拿着毛笔一样的笔,在一副画轴上,绘画着什么,在笔没墨了,就点了点一旁飘着的虎仔,背上背着的砚台,快速画好一幅就朝半空抛去。
画轴上的符咒,从画轴里飘了出来,浮在半空,漂浮着没有消失,画轴落在了地上。
很快谢师兄画了,好多副抛向半空,在谢无终和众师姐们,快要撑不住时,谢师兄终于画好了之后,最后一副抛向半空,放下笔,打了个手势,从怀里掏出一个会发光的珠子,转了一下,珠子悬浮在谢师兄的眼前,谢师兄闭上眼喊了一声:“封壹!”
随即睁开眼,她看得很清楚,谢师兄的眼眸变成了全红色,很渗人,珠子也慢慢的变得血红,周遭的黑色符咒,随应身往豁口缓慢飘去。
这个过程有些缓慢,谢无终到是下了地松了一口气,和众师姐们待在地面看着那个豁口,缓慢的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