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司清竟产生了一种想要将她抱住一顿猛嗅的冲动,反应过来时,她真想骂自己一句变态。
她属羊,又不是属狗,怎么就染上跟狗一样的陋习!
陋习!陋习!真是陋习!一定是那酒的缘故,要知道,她酒量一直不怎么样,一杯就倒,如今看着面前的洛川,竟有些模模糊糊的。
好,太好了,她不是变态,她只是喝醉了而已。
司清安心了。
既然她不是变态,答应洛川的要求也无妨。再者说,她直得如同电线杆,她会怕这些?只管来便是。
司清只能可怜巴巴地点点头,算是同意。
“你这么快就答应了?”洛川慢慢松开手,有些许震惊。
好啊好啊,这人还真是贼心不死,找着机会想占她便宜。
司清面前朦胧一片,看得她有些不真切,使得她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做戏而已,我又不怕。”
说着不怕,但真等洛川放下了红帐,司清心里竟有几分忐忑不安。加之又拼命忍着腰疼,又急又疼中,眼里竟多了一抹水花。
红帐倾颓,帘子外烛影摇晃,将二人的影子打在了门上的那层窗户纸上。
洛川撩腿,跨坐在了她的身上,不过,只是虚坐着,没有挨着她。
洛川垂眸,只见面前人双颊泛红,眼里有层水光,看向她的眼神是暧昧至极,快要拉出丝来。
为何……为何这么看着她。
她倒真希望是自己看错了,不知为何,她竟觉得此时的狗官……别有一番风韵。
醉得迷迷糊糊地司清:“你……你随意,我不怕。”
闻言,洛川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她身前,恍然记起了某事。反应过来时,她已然红了耳尖。
狗官竟……竟在这种时候勾她!真是好不害臊!
好在她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好色之徒,毅然而然地从枕头底下取出准备好的丝带:“你得把眼睛蒙上。”
司清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好。”
洛川又取出了两团棉花:“然后把耳朵堵上。”
司清醉醺醺的点头:“嗯。”
洛川警告她:“还有,手不许乱动,不许碰到本公主。”
司清只点点头,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嗯。”
然后,她那双视物不太真切的眼睛便被洛川用丝带蒙住了,尔后,耳朵被里塞了两团棉花。
洛川解下外衣,故意将其扔到了门上,吓得屋外站着的人身子一颤,抚抚心口,又竖起了耳朵。
司清一动不动,虽然洛川没有触碰到她,可她却清清楚楚地嗅到了洛川的气味,她吸吸鼻子,心想,洛川此时应该离她很近。
到如今,她还能心平气和的躺着,心想这观礼也没有什么嘛,直到她耳边传来了一声……喘息。
如此近的距离,那两团棉花根本不顶用。
喘息声接二连三地钻进她的耳朵,司清躺得板板正正,不敢乱动,竟觉得酒醒了大半。
她觉得自己身上很热,即使洛川没有碰到她。
她觉得自己在出汗,有点湿的感觉,即使洛川还没有碰到她。
耳朵被堵住,眼睛被遮住,其他感官就更加敏感,特别是鼻子。洛川的气味萦绕在她鼻尖,好难受。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在流汗,身上好湿。
怎么办,她好想堵住洛川的嘴。
拿什么堵呢?拿手,她不敢,拿嘴,她更不敢。
身上又疼又湿,她难受得想要一头扎进洛川怀里,把自己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