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晚间,饭后,成岭睡了。
我们四个围着篝火,还会再聊会天儿。
要么听叶白衣讲古,要么听我讲课。
一边拼凑二十年前的故事,一边演绎二十年后的可能。
四季山庄与龙渊阁有世交关系,但是对龙渊阁也算不上太了解。
一个机关雀,便令我爱不释手,这里面蕴含着非常奇妙的知识。
如果能够弄通其中的原理,化学、物理应该就能正式脱离大格物学登上舞台了。
结合多方消息,即便龙雀还活着,情况也不会太好。
我便在路上收集药物,炼制一些老年人用的药丸子和保命急救的药丸子。
内力是个好东西,可以帮助加速很多繁杂的步骤。
等到要入睡的时候,我会在稍稍远离的下风口顺手点上醉生梦死。
在空旷的地方,这香的威力要浅一些。
虽然还没研究透,但是这一路上,我着实不愿意浪费时间。
还是用上了这香,和周絮反复商量之后,减少了分量。
我每日便在这香的烟味中打坐,却是有效果,每一日都比前一日记起更多。
有时候梦里依稀见到的是爸爸和妈妈,有时候是其他人,走马灯似的显现。
有时候梦里见到的是一些流光溢彩的景象,飞天遁地,遨游太空,精彩至极。
有时候梦里能听到朗朗读书声,有幼儿的,有少年的,有成年人的。
温客行见我一日比一日沉默,便有些忧心这香,想拿过去自己试验一下。
我和周絮都挡了他,他生气但是无奈,导致他被叶白衣嘲笑是个耙耳朵。
耙耳朵是个蜀地方言土语,也是我这几日常常念叨的。
我爸爸就是个耙耳朵。
偶尔无聊的时候我会去看周絮和温客行,他们两个带着的成岭在路上都要练功,周絮很严格,温
客行会悄悄护着孩子说点好话然后一起被周絮怼。
成岭是个好少年,但事实上基础很差,学习很刻苦,练功很勤快,就是不聪明。
偶尔成岭受不住了,还会试图和周絮讲讲情,一次也没成功过。
要么加练,要么加量。
被怼了以后,俩人都听话的缩着脖子该干嘛干嘛去了。
但是,有时候温客行也会在教育方面和周絮产生分歧,有一次成岭背着沙包练习步伐,两个人一个叫他内功聚,一个叫他内功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