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了她大概地址,她按在地址找了过去,古堡离城区有些距离,她就这样鞋也没有穿就跑了出去。她或许走了很久才到,逢人就问是否有见过那个伯爵,直到看见他从一个饭店出来亲吻了身旁那位身着华丽的裙子小姐,待到伯爵身旁的人都离开了,她才敢上前询问。
突然身旁有人拉了自己的衣袖,伯爵一转头就看见了贝特亚站在身后,贝特亚卑微的询问着。
“Count, why did you unbutton my shirt when you kissed me, but touched her head when you kissed her?(伯爵,为什么您亲吻我时解开我的衣扣,却在亲吻她时宠溺的摸着她的头。)”
伯爵很鄙夷的看了贝特亚一眼,随后甩开她抓着自己的手,回答道“Because you are a geisha, dirty and cheap. And she is my heart, is a clean daughter.(因为你是歌妓,肮脏下贱。而她是我的心尖人,是干净的千金大小姐。)”
“Count, I heard that you left, so I came a long way from the castle to find you ...(伯爵大人,我听说您离开了,就从古堡走了很远的路前来找您……)”
还没有等贝特亚说完,伯爵就打断了她的话,满脸厌恶的说道“So? Have you moved yourself to tears?()所以呢?把自己感动哭没?)”
贝特亚的世界观崩塌了,她喉咙像是被一团棉花堵住了,四肢也僵硬的动不了一步,甚至好像听不见伯爵的声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Are those nights enough for people like you to show off, or do you just want money?(那几夜也足够你这样的人去炫耀了,还是说你就是想要钱?)”
说罢伯爵在口袋里面掏出皮夹,从中取出钱丢在地上,随后开着车离开了。
后来贝特亚留着眼泪将那些钱捡起,麻木的回到原本古堡属于她们歌妓的房间。却发现那里空无一人,只有堆放整齐的被子,找了一个仆从一问才知道歌妓们早就在宴会结束就都回去了。但是贝特亚想起自己已经不是歌妓,她又找到我,将手里皱巴巴的钱放在桌子上。
“Sir, is this money enough for me to live in the original room?(先生,这些钱够我在原本那个房间里面住吗?)”
我看着她一身惨状默许她能够在那个房间里面住一晚,她谢过我就去往了房间里。那晚她想温暖自己点了一房间的蜡烛,夜里大家都睡着后,她就这样死在房间里。
回忆结束。
“顺便说一嘴,你住的那个房间就是她死掉的那个,为此还烧了我半个古堡。可怜我还没有娶妻,财产就损失了一半。”
他说着还擦了一下眼角不存在的眼泪。
沈昭霖惋惜着,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震惊道。
“那还真是惨啊。……等等,娶妻?你是男的?!”
他倒是没什么反应“对啊,我一直没有说过我是女士啊。”
“你刚刚还想抱我,不会是gay吧?!”
沈昭霖感觉细思极恐,连连退后了三步。而对方只是眯着眼睛笑没有说话,月光打在他的脸上有些诡异。
沈昭霖想着一般不说话就等于默认了,更加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了,又退了几步。
“你不要过来啊!我警告你。我只是不打女性不是不打男生哈!”
对方只是举手表示投降。
“我没有这个意思啊,客人你误会了。看!贝特亚爬起来了!”
对方这句话说的很认真,沈昭霖朝旁边的湖看了一眼,但是看见的只有平静的湖水。再转头城堡的主人已经消失不见了,只有被北风吹起的梧桐叶。
“敢骗我!”
整个湖泊空旷的只能听见沈昭霖的喊声,这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远处的天边已经有了淡淡的白光。沈昭霖只能赶紧回到古堡内的房间里面,由于沈昭霖彻夜未眠已经困倦的不行,看了眼时钟的时间还能够休息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