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翻过他的身子,将他摁在床头。
他双目澄澈,与她对视之下只顾慌张地滚动喉结,酒劲使得体内热血翻涌起来,叫他不耐,渐渐粗重了些气息。
“你都被我上过不止一次了,还这么紧张?”
她一边抿不住笑一边着手解他的衣衫。一层一层剥到只剩中衣,掌心抚上去都能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
“……这是……重要的日子。”
他窘迫地别开脸,面红耳赤地想提出自己迫切的愿望,“今晚可否……可否……”
只听他他断断续续说着,脑海中忆起那个湿身的夜晚,终于鼓起勇气直视着她的眼睛,“……可否让我在上?”
玲珑简直要憋不住笑出声来,勾起唇角坏笑着:“不可,得先等我累了。”
她双手从他中衣的衣襟探入,将他的衣物从向两侧推开,掌心触着他的胸膛一路抚摸至肩头,再到臂膀两侧。
烛光照的他白皙的肌肤似泛红霞,柔韧又充满力量感的肌体烫得她手心发痒。
这副身躯真像一头被完美驯化的野兽,敛去了全部的野性和凶悍,只向她展露最脆弱的一面,也只愿接受她的爱抚和蹂躏。
玲珑烧起了一身欲念,解开衣裳一整个压在了他的身上,与他滚烫的肌肤相接,从里到外都陷入了深深的□□之中。
她发泄般的一口咬住身下人的肩颈,随着他身体一瞬的震颤,抚住他脸颊的手缓缓挪向了他的唇,正好被他口齿微张,顺势含住了指尖。
玲珑只觉得自己的手指正被温热的唇舌深深吮住。他湿滑的舌身此刻正温柔的舔舐着她的指腹,一遍又一遍地卷舔,似要让她的骨血都融化在口中。
这舒适的触感几乎让她整条手臂都酥麻起来,齿下也越发不知轻重,啃咬住的锁骨渐渐掺入了淡淡咸甜的血味,配合着他低沉的喘息,撩拨起她的心底最狂热的情欲。
玲珑睡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根本使不上力气,整个身体连骨带肉都酸软无比。
脑海里已经只剩下意识模糊前萦绕在耳边的温柔低语。
一次又一次的在请求她继续做下去。
她甚至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失去意识的。
她瞅着床顶半晌爬不起床来,不禁腹诽着古言不是有一句,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吗?
难不成真是她这块田不行?
那家伙到底是压抑了多久啊?到底是谁说他不举来着,报应这不就来了吗……
玲珑费了不少力气才坐起来,摊开手连手掌心都在抖。
池连尽正好也在此时端着热茶和点心进房了。看着她蔫菜一般,不禁心虚笑道,“你终于醒了,这都酉时了,师父还等着咱们去敬茶……”
玲珑接过热茶喝了一口,半耷着眼一副无欲无求的表情,学着梁青尢的口气叹道:
“……年轻人,以后还是要节制一点……”
不然天天整得她起不来床以后还怎么练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