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和梦里的那个同床共枕呢!他呢,现在连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她都不愿意了。他近乎自虐般的回想比较她对待两者的差别,越想越难受。越是对比,这些负面情绪堆积的也越快,他的心里有个声音不断蛊惑他。
“都是一个人,他能做的,你也能做;她既然是他的情人,那也是你的情人。去吧,去做他们在梦里做的事,去做那些让你快活的事情,你也得到了她的许可。”
也许是受了蛊惑,也许他本来就想这么做了。他今天给阿贝格尔做的甜点和食物里都用到了酒,不会让她难受,可是能让她睡的更熟。等确定她熟睡后,他徘徊在她的床前,犹豫不决。
他的脑海里好像有两个声音不停的在争吵,一个声音让他不要怕,说她在等着他;可另一个声音告诉他,如果他真的不经过她的同意亲吻她,她会生气的,她会永远离开他的。
“你还等什么,你难道连小艾瑞克都不如,连亲吻她的勇气都没有?”就是这句蔑视的话语,让他恶向胆边生。他颤颤巍巍的靠近她的嘴唇,挣扎了半天,不行,他不敢,他做不到。没有她的允许,他不敢碰她一分一毫。
他做不到自己主动,可是如果阿贝格尔主动,她哪怕事后回想起来也不会怪他的。前前后后想通后,他觉得他要像小艾瑞克学习,他不就是胜在脸皮厚,利用她的同情心吗?他也能。
等卡洛塔的事发酵的严重的时候,阿贝格尔代替她演唱了浮士德里的女高音,观众的反响特别热烈,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她的演唱空前成功。
从事表演这一行的,有时候不是你专业厉害就一定会受到观众认可的。很多时候还要看观众缘的,所以看到台下这样的反应,她真的很开心,这表示她的收入会更有保障了。当然了,最大的功劳要归于艾瑞克,肯定是他的男主光环照耀到她身上了。
他趁着这个机会提出应该庆祝一下,而她同意了。他认认真真的准备了一套正式的晚餐,前菜,正餐都各配一种酒,连甜点也配了一瓶香槟,等晚餐吃完,阿贝格尔果然喝醉了,她喝醉后的行为可不受控制。
“你看起来好瘦的,哪里来的力气一个套索一颗人头的?”她趴在桌子上,开始胡言乱语了,都是些平常她可能好奇,却不会问出口的问题。
“我应该是天生力气大。”他老老实实的回答她的问题。
“那你算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吗?”肯定得有肌肉,才能有力量。
“绅士不应该长肌肉的,我会慢慢让它淡化的。”他没太懂这句话的意思,他猜她应该是说肌肉,那是体力劳动者才会有的,没有哪个绅士会长成这样的,所以他一直在尝试着消除这些不雅的线条。
“你懂什么,男人就是要有漂亮的肌肉线条才性感。”她伸手拉他的衣领,他配合的往前移了移。
“你给我看看,出钱的。”说完想从身上摸出点钞票来,塞到他身上,可惜,摸了半天什么也没找到。
“不要钱,你还看吗?”眼看阿贝格尔因为找不到钱,要打退堂鼓了,他急切的拉住她,连忙出声挽回。说完自己都觉得羞耻,又想偷看她的反应,又不太敢直视她!
“那,看一看吧,不看白不看。”阿贝格尔爬到了他身上,催他“你倒是脱啊!难道不收费就得让我自己动手?”她可能把他当成从事某种特殊行业的了,估计以为自己正在某个酒吧看脱衣舞呢!
他虽然打了点歪主意,可他也做不出主动在她面前宽衣解带的事情来,呆着好半天没动。阿贝格尔等的不耐烦了,粗鲁的扯开他的衬衣扣子,手开始不安分的这里揉揉那里捏捏。
“你的胸肌练得可真不错,形状漂亮,手感也棒。”她现在跨坐在他腿上了,毫不吝啬的夸赞他,他搂着她的腰以防她摔下去。只怪他太敏感,她只单单这样触碰他的皮肤,就好像在他身上点了一把火一样,让他坐立难安。
自从那晚之后,他每晚都会梦到她,还总是一些香艳刺激的场景,如今梦境照进现实,刺激的他忍不住闷哼出声。他的身体好像不再属于自己,而她成了自己的主宰,自己的喜怒哀乐,自己的每一处感官,好像都在她的控制之下。
“好贝贝,我也有腹肌的,你也看一看喜不喜欢。”他在梦里就是这样叫她的,和宝贝一个发音。
“你的腰肯定充满了力量。”她的手移到他的腹肌上,上面的肌肉一块块壁垒分明,她的身体要往后仰才能看到,她觉得不舒服,算了,不想摸了。要是被阿里克斯发现她来这种地方,他可不管谁是姐姐,照训不误,划不来!
“我们换个地方坐,不要走,你不要走。”他抱着她坐到壁炉前的躺椅上,他往后靠,她就不用后仰了。
阿贝格尔在他起身的时候,用胳膊环住了他的脖子,仔细的盯着他的面具看了好一会儿,看的他忍不住把脸偏向一旁,他甚至恨不得当场把脸挡起来。
“我知道你是谁,你就是那个一失恋就寻死的疯子!何必呢,这个不行还有下一个,哪个好人一生不经历几段失败的爱情的!更何况你至少没有遇到骗财骗心的人渣,算是不错了。”阿贝格尔苦口婆心的劝她,说的好像自己好有经验似的。艾瑞克忍不住在心里反驳他没有想寻死,真的!
“对了,你为什么喜欢睡棺材呀?”阿贝格尔歪着脑袋看着他,她一直很好奇,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
“棺材四面都遮的严严实实的,比较有安全安。”这样哪怕他睡着了,也不用担心被人揭了面具。好像被人看到脸,比让他死还让人难以接受。
“你不是有好多本事吗?你给我示范一下腹语嘛,你要是让满意了,我保管传授你恋爱秘籍,用过的都说好。”吹牛不打草稿大概也就这样了!
她强行移开他的面具,盯着他的嘴唇,一只手按在他的腹肌上,催他快点,不可以作弊,她看的到。她一喝醉,就会变得娇蛮,他怀疑她潜意识里记得两人的关系,只是表意识不知道而已。
他就像青春期的男孩子一样,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总忍不住表现自己,炫耀自己的长处,好像开屏的孔雀。他把自己会的所有技能,凡事能表演的,都一一展示给她看。
她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她看起来特别满意,还亲了亲他的额头,告诉他以后不要为了女人要死要活了,说他值得一个全心全意爱着他的人,然后睡过去了,留着他一个人不上不下的,难受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