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帘照在他们身上，她醒过来，脸上觉得有些凉，是床头的红色蔷薇花瓣落到他们身上了。

她朦胧看着他，他还没有醒。

想着夜里的事情，天啊……他年轻的时候比老了还……

那时候第一次之后她就不信他虚，她才不信吃药能有那样的效果。

她又抬头看看他。他到底是不是第一次结婚呢。

她嘤咛一声，头又窝回他怀里。

昨天夜里那再熟悉不过的感觉又回来了。就是一次之后她还想要，可是……她不能不矜持些。他又不提。但是谁也睡不着。她就窝在他怀里，两人静静躺着。

放在过去，只要她还想要她就和他讲，他也都会答应她。现在没办法开口的，他就是想，大概也不好意思的。

不知道躺了多久，他们俩谁也没说，然后就……恍惚间她又回到了过去，有时候比过去还要……

他迷糊醒过来，嘤咛一声，翻了个身，把她紧搂在怀里，又蹭又亲撒起娇来。

“你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