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阿蕾奇诺发出疑问。
“为什么是我去?!”
她是管壁炉之家的没错,也是众孩子的「父亲」没错。
但她又不是末席的「父亲」!
一个个有嘴有手有脚的,凭什么保释都是她去!
——保释费也是她出的!
“你这不熟练吗?”
同事发出了恬不知耻的话语,也不想想是谁害的熟练。
——反正他们不觉得。
“那对他跟家似的,”罗莎琳吹了吹指甲,“我为什么要阻止他回家。”
就算不街头斗殴,总有一天也会因为骚扰决斗代理人进去。
他进去还能合法打架呢!
——声明一下。
鉴于几个执行官组团来,面对几个人形自走杀伤性武器,在少女时就已经升级成单人套间。
群架不可能,最多只能抓着栏杆求审判官跟他打架的样子。
——但说实话,鉴于他那盆料理的伤害性。
得知是街头斗殴而不是二度料理被告意图谋杀,林尼凭着敏锐的观察,确信最高审判官大人绝对隐晦地松了口气。
讲真,要不是愚人众执行官,最高审判官哪会管这种事。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
罗莎琳美甲还要几个小时,二席发着癫写论文去了,少女在看魔术表演,潘塔罗涅要钱。
你不去就让他在里面呆着吧。
……
也不是不行,阿蕾奇诺冷漠地想。
8
正所谓没去过歌剧院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在枫丹,案底就像呼吸一样简单。
这一多,不就麻了。
9
别人的不知道,反正阿蕾奇诺是麻了。
10
还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长时间的精神不稳定,怎么就不算一种稳定呢。
所以你也来上分了是吗。
阿蕾奇诺麻了地看着二席之一。
这位的论文被自己毁,人已经精神不稳定,发着癫有段时候了。
但鉴于教令院学者的普遍精神状态,路过的学者报以深刻的同情与感同身受。
一时之间就如最高审判官站在美露莘旁边,路过群众朝着他们的视线看向海的另一边。
嗯,就普通的日常的景色而已,连敌人都没有。
总之。
仿佛传染一般,学者们聚集一起发病。
那一刻传达的怨念犹如黑泥从地面涌出,化作一双双手拖着人下水。
等阿蕾奇诺到的时候,竟发现最高审判官也在其中,坐地上抱着腿,微低着头神情有些落寞地说着自己不懂人。
群众一个说是啊一个说海底针一个说我懂——整得活似一个诉苦安慰互助会。
那一瞬间,阿蕾奇诺深刻怀疑是你们疯了还是我疯了。
在二席摊开一张心脏分解图,从真正的物理角度讲述人心是复杂的时。
阿蕾奇诺没带犹豫,转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