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之前需要先吃饱饭,这体型看着就像雷莹脑抽想打近战,又不是女士,法师打什么近战,当然,他不是法师,可吃饱了才有力气。
情况没到严峻得要像狼似的拼死一搏,就在能吃饱时吃饱吧,可说实话,这特色海鲜羹,米卡仿佛看到了著名的死不瞑目派,同样是海鲜,不过是鱼头换章鱼。
且不仅是海钓的特产,还有璃月的绝云椒椒,一口下去,身体是暖和了,但屁股不保,辣到流泪都算轻。
末席他弟弟都不吃,那是个嗜甜到预订牙科的小孩,也就外人能被坑,何况米卡还是个不擅长拒绝的,辣得跟夏季的犬似的也含泪吃完。
鉴于此人的身板,达达利亚收获到路过三八席的窃窃私语,风评受害,但不无辜,末了,米卡得到一个冰雾花茶包。
等待泡开期间,稍微聊了聊先前路过的两人,少女有唱歌的喜好,不怕冷的话,噢,你就是冰系神之眼,闲暇可以考虑去听听,虽然只是些哼曲,达达利亚欣赏不来。
他不属好面子的那批,与其像那些贵族花时间去听音乐、看舞台剧——陪家人的话他可以,只是为了应酬的礼仪,那就很无聊了。
人的需求各不同,有米卡这种真心觉得杂事是为大家好的,也有女士这种享受的。米卡有些惊讶于她的体型,看长相是蒙德人,体型却是至冬的仕女。
据传,她过去也是正常体型,只是像她玩乐时随手似的制成的流心火,或者说,面包更形象点,发胀了——这形容显然很失礼,可又似乎真的蛮形象的。
米卡喝了口花茶,顿时被冻得一个哆嗦,即使同为冰系神之眼,他有时也不太能优菈队长的喜好,也不是说不能接受,在野外测绘时条件有限,他也洗过冷水澡,至冬人亦是,柴火这些奢侈不来。
可在雪山,真是冷上加冷,从外到内,这冰雾花茶则是从内到外,他感觉内脏都要结冰了。
毕竟是女士喝的,没什么处理过,不像不卜庐那般入药,也不像万民堂那般做饭,就只是单纯的冷,冷得就如至冬的苦寒。
她不难受吗?米卡问。
达达利亚不知道:可能是习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