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达达利亚否决,“不是现在,非必要我还是想跟家人再过几个节。”
“那你就不该来,”女士嗤笑。
“怎说呢,我不拒绝,但有可能,看到托克跟冬妮娅结婚后会更好,不然婚礼上我只有一张照片,哭哭啼啼的就不喜庆了。”
“你似乎跟潘塔罗涅学了些多余的东西。”
“他可没教我什么。”能花钱解决就请名师,何必亲自来。
“好吧,看来璃月人的习俗真是顽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