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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
达达利亚字正圆腔地吐出个璃月语,低头揉揉眼,不确定地抬头再看看,并再次如此表示。
“你在璃月这段时间已经把母语给忘了吗?”
博士讲,边推了推身上两个,散兵恰在边上,一推就从沙发落了地,迷迷糊糊地坐在衣服上绕头。
“早,”少女撑着博士胸口起身,不着衣地朝末席说,同样不着衣的还有另外两个,散兵叫博士起来,他衣袖压下面了。博士咕哝着我说怎么这么难受,叫他下回记得把衣服丢地上。
还有下回?!达达利亚大受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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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减少多余的宴会就没有下回。”
富人打着算盘算账算出了杀伐感,这笔钱给他能做多少事啊!这群只出不进的米虫!
达达利亚依稀记得他曾讲过赚够小目标就养一个无所事事到整天开茶会沙龙的情人,但显然,情人跟至冬贵族是两件事。
就像他的钱花在家人身上就算被宰也不心疼,可要是花在这群同事身上,那可太心痛了!
且要说,到点准时喝下午茶的已经有女士在无所事事了。大半执行官留守至冬,真出事也绝不是好事,以致那帮贵族举办宴会他们连借口都没法找。
但凡他们像队长那样继续保持祖上的荣光,而不是借此假威,他们也不至于这么不情不愿。然说到底,他们也没做出太过分的事,女皇都不管,他们自然也没法管。
一场宴会下来,可谓是无聊死了。
末席还好,年轻人总是抗拒不了夸赞。
像富人,这帮韭菜早割过了,再割也就那么点,花时间在这连天权一顿饭钱都没,早丢部下看着了,而且宴会生意不是自己产业负责,璃月人看别人赚的病就犯了。
但是。
这些跟博士少女散兵三人的关系不大。
上一个失言让少女献唱的已经当冰雕很久了,虽然冰着但人没死,所以她没有任何过错。
散兵……噢,他是躲着的那个,只能说抖m且命硬到一定程度,执行官都躲着你。
至于博士,他这是耗子到了米窝。富人嫌钱少,他不嫌,二十多个切片啊,哪个不是吞金兽!蚂蚁肉也是肉,丢一个负责拉赞助正好。
等宴会结束,三人是不同程度上的累,也就懒得顾及了。
本来吧,除了几个,富人身体不好,仆人顾及「孩子」,队长要「脸」,基本都不怎么在意穿不穿衣服,穿跟没穿看着没区别是另一件事,就像,啊,看队长,是穿衣服了对吧,就没见哪露着对吧,可胸不还是一样的明显!
早些年暖气能源不够时他们都是靠女士活的,一堆人挤着,女士穿着睡裙也乱了,女士到后面都麻了,觉他们是缺热源才找的她,期间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把倒她身上如鬼压床的家伙踹开。
难道是因为少女在?
你就没跟你兄弟姐妹挤一块过?没穿衣服?你照顾过你弟妹对吧?你兄姐也照顾过你对吧?哪没看过!
你们又不是兄弟姐妹,达达利亚听着歪理,想,也不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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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冷如散兵,在供暖出问题的至冬严寒季也得乖乖挤一块。
女士一个激灵,叫着你是冰做的吗?边把他跟少女就近塞一块,再叫博士把他身上跟鸟似的多余东西摘了!接着又讲散兵的袖子太长了!睡觉留这袖子干什么!像头发被压吗?
达达利亚来借燃愿玛瑙时看这场景总觉走错了地方,来回看了看再三确认。
倒是窝皮毛被里的富人先讲燃愿玛瑙被博士都拿去了,他有太多东西需要维持运转,大半夜冒着冻死风险维修的也是他!
达达利亚思考片刻,发出了由衷的疑问:“为什么要不穿衣服睡觉?”
穿的那几个跟没穿压根就没区别,又不是在海边,内衣没法当泳衣好吗!你们到底是怕冷还是不怕冷啊!
“碍地方,”女士指博士那堆金属饰品,“搁的难受,”富人手上的戒指都摘了。
“你要来吗?”她问。
达达利亚谨慎地拒绝了。
然后因为太冷又回来在边上沙发凑合蹭热,富人本着同事情分了张被子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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