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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闻起来很合至冬人的喜欢。”
潘塔罗涅双手在前交叉,眯眼笑着说,通常发现商机时与他人交涉的模样。
“……”博士看了他会儿,问:“你墨水用完了?”
“还有,腻了,”潘塔罗涅有些困扰似的讲:“我果然不喜欢璃月的花。”
“看得出来,你只喜欢璃月的摩拉。”
鉴于提瓦特的摩拉都出自璃月,潘塔罗涅姑且不做反驳。
“下一款换须弥吧,”他提议,“稻妻的运存我还得再想想。”
“须弥的花我记得有帕蒂沙兰、须弥玫瑰、月——”
“月莲别想。”
“——至于吗?”
“至于。”
潘塔罗涅嘀咕了句你温室一池子,接着说:
“那就先这两种。”
博士应了声,算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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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在至冬有个大型温室,据说是由一个少年「切片」照料。
因外观,仆人颇有些不喜地将其称作水晶宫,却被博士笑着采纳。
潘塔罗涅从见到起就一直想把它当作景点,很遗憾,至今申请都未能通过。
而达达利亚,这位以战斗出名的执行官末席,考虑到拆着容易建起费时,在这可能性下,可谓狗与末席不得入内——不对,狗可以入内,但末席不行,歧视得明明白白。
以致达达利亚看着那座脆弱的水晶宫,那叫一个真的很在意!
于是,他把目光放在能出入水晶宫的执行官上。
最先是女士。
这位蒙德来的执行官有着喝下午茶的习惯。
她的茶桌上总有一株堪称吝啬的塞西莉亚花。
达达利亚曾和她喝过一次茶——冰雾花茶,身为至冬人,头一次感受到了从内到外的寒意。
女士嗤笑着,笑他这点就喝不下去,要是烈焰花岂不是得蒸发,她还嫌不够清凉呢。
她可太热了。
接着是散兵。
这位相貌跟嘴齐名的稻妻执行官能自由进入水晶宫,据说是嫌吵进里面睡觉去了,虽然达达利亚没想明白哪来的吵。
其自由程度是每次出来都见身上挂着花,怕不是躺花上睡了。
鉴于美人通常都有优待,达达利亚看着他那张脸,也是不得不承认,富人调侃的水晶宫最美的花不是空口来风。
当然,最好别在他面前说,会被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