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逃跑过一次。

白凤对我的问题避而不答，反而问我，“你和墨鸦说了今天就离开吗？”他白色的长羽被一阵吹来的风扬起来。

此刻他的神情有点严肃，不像这个年纪该有的。

按理说，他这个年纪也不该做杀手。

“当然说了啊，我又不是欠了他的钱要逃跑，为什么不跟他讲？”企图拽住他的装饰羽毛跟他讲墨鸦坏话的时候，他在街角拐弯处跃上了房顶，居高听我继续讲，“说起来，他好奇怪，明明很想离开去看海，但是没有选择答应和我一起走，反而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语，是你们老大救过他的命吗，还是能千里击杀人？”

我讲到一半的时候，白凤就不见了，“也可能是舍不得你？或者是灵魂和身体都被绊住了。”

我知道白凤什么时候离开的，他那点本领还不如墨鸦呢。

好吧，还想请他吃顿饭来着。

过了晌午，太阳不烈的时候，我晃悠地一个人走向新郑的城门。

没有遇到一个认识的人。

出城的时候，我还在门口排队入城的队伍里买了一个不知道什么做的粗饼和一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