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瞧瞧东旭哥、秦姐还有小当,一个个瘦得皮包骨头,活像被抽干了水分的干柴,风一吹都能倒。”
“再看看贾张氏,整天好吃懒做,往那儿一坐,跟一座小山似的,吃得肥头大耳,走路都得喘半天粗气!”
“还有啊,街道上的领导看贾张氏家里实在困难,操碎了心,好心安排她去糊火柴盒。”
“这活儿虽说不算轻松,但好歹能挣点钱补贴家用,多好的事儿啊。可她倒好,鼻子一哼,嫌累,死活不干。”
“街道又给她找了个打扫大街的活儿,这活儿多简单啊,只要肯出力就行。结果呢,她还是一百个不愿意,打死都不干。”
“你们说说,这人得懒到啥程度啊,简直是懒出了新高度,懒到能把人气死!再比对一下张奶奶,60多岁了,还在糊火柴盒。”
听得院里众人用鄙视的眼光看着贾张氏。
“再讲讲东旭哥,他在轧钢厂干的可是实打实的体力活,每天累得腰酸背痛,汗流浃背,全指望吃好喝好才能扛得住。”
“可贾张氏呢,完全不顾儿子的死活,把那些吃食全霸占了,自己吃得脑满肠肥。”
“东旭哥每天累死累活,吃不好又睡不好,身体能不垮吗?这就是他最后丢了性命的根源呐!”
贾张氏听到这儿,再也按捺不住了,瞬间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子,嗷的一嗓子吼道:
“放屁!傻柱,你少在这儿满嘴跑火车,血口喷人!”
“我对我儿子好着呢,有好吃的我们全家都是一起分着吃的,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那么缺德!”
她一边扯着嗓子喊,一边疯狂地挥舞着手臂,那架势,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何雨柱给撕成碎片。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又自信的笑容,不慌不忙地说:
“你说一起分着吃的,行啊,那你现在就抱着东旭哥的遗像发誓,说那些吃食你吃得和东旭哥一模一样多,绝对没有多吃哪怕一小口。”
“你敢不敢?有胆子你就去!”
贾张氏刚才还气势汹汹,听到这话,气焰瞬间全没了,整个人都蔫了下来。
她心里跟明镜似的,自己做过的那些亏心事,哪敢对着儿子的遗像发誓啊,这不是自己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嘛。
何雨柱哪能放过这个乘胜追击的好机会,继续火力全开,说道:
“东旭哥为了救棒梗落水,肺里进了好多水,医生都明确说了要住院治疗,这可是救命的大事啊。”
“可贾张氏呢,为了省那几个臭钱,死活不同意。”
“后来医院开了药,让东旭哥回家调养,她还是抠门得很,连药都舍不得给抓。”
“你们说,东旭哥的病情能不越来越严重吗?他到底是怎么死的?还不是被贾张氏这自私自利、抠门小气的行为给害死的!”
贾张氏一听,瞬间像一只炸毛的公鸡,全身的羽毛都竖了起来,尖叫道:
“胡说!傻柱,你放屁,你别在这儿瞎编乱造!”
“我家穷,我家没钱,我怎么会故意害死东旭呢?”
“我就是想省点钱,哪知道会弄成这样啊!”
她一边又哭又喊,一边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整个人陷入了癫狂的状态。
其实,儿子的死一直是贾张氏心里最深的一道伤疤,她怎么可能有意去害自己的亲儿子呢?
她就是想着能省一点是一点,天真地以为扛一扛病就会好。
却万万没想到,正是因为自己的小气和自私,亲手把儿子推向了死亡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