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心?”
“杀了另外两个人,你就是唯一的领导者。”
方可霖眼神变得狠厉,嘴角一歪,“放心,我不会手软。”
谢裕客气的笑了一下,“那就好。”
两人相互对视后,谢裕不再看他,只是同他盘算着计划,等谢裕将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方可霖的眼神也变了些。
方可霖眼睛微眯,像是有着笑意,“若是此事事成,你来做我的军师怎么样?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谢裕轻笑,而后叹气,“我只要一个人平安……哼,军师的事容我考虑一下,先成了再说吧。”
方可霖听到谢裕的话点了点头,而后便打算迈步出房门从而实行计划,却又被谢裕一把拉住。
方可霖一转头,谢裕的爪子便直勾勾朝他脖子上来了一下,顿时方可霖的脖子上有了三条猫抓样的痕迹。
方可霖知道谢裕这一抓带有私人恩怨的味道,却也不敢说什么,只是伸手去摸自己脖子上出血没有。
谢裕看着伤痕,一脸得意,被这人看的憋屈气味也少了些,“嗯,演戏得演全,这样才像嘛。”
“那你呢?”
谢裕扬起自己的胳膊手腕,都是淤青和绳索捆绑勒痕,而后他又扯了一块方可霖屋子的披风盖在头上,一脸楚楚可怜的样子。
“我这满身的伤还用演?”
————
小剧场:
自从发现车上有一个帐篷,谢裕就总想在帐篷里面住一晚,毕竟从小他就觉得这样的小小空间莫名很有安全感,感觉很好玩的样子,而且最近车里他也睡得腻了,时不时感觉很闷。
可是在琅哥帮忙给自己搭好帐篷之后,谢裕又觉得这薄薄的一层屏障好像不能挡住什么攻击,加上自己晚上打呼,要是指甲尖点的丧尸,那岂不就直接划开就吃自己了。
虽然琅哥打了包票,说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让谢裕对这帐篷还是有些自信,但他自己却不愿意跟谢裕挤在帐篷里,又自顾自回了车里。
天将暗,谢裕钻进自己的帐篷,却被睡前自己用手电照亮的影子故事给吓醒。
于是某些人又鬼鬼祟祟的摸回到了车上,车门刚打开,付琅就惊醒过来,弩箭直正对着谢裕。
谢裕迅速将手电照在自己的脸上,低声说了一句,“琅哥,是我。”
付琅这才松了一口气,有些不耐烦的将另一半的空位挪出来给谢裕。
“怎么,你的帐篷不好睡?偏偏还要来我这里挤?”
“嘿嘿,家屋哪有野屋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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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这回进路边的屋子里搜物资,谢裕除了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外,总算捡到了一些能用的东西。
其中还有一个线条笔记本,上面捆着一只铅笔,谢裕很是高兴。
毕竟天天看琅哥写写画画,自己倒显得像个愣头青,这下自己也有笔记本可以记点东西了,一想到可以好好凸现一下自己的文艺气质,谢裕就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可是回到车上的谢裕却犯了难,写什么呢?
……看来琅哥平日里说自己脑袋空空竟然是真的,自己一时间真的想不出来能写什么,看到美景想吟几句诗,顺便记录下来,却提笔忘字,被琅哥笑了一天。
看着一旁笑到捂肚子的付琅,谢裕眼睛一眯就有了成算,小样,那我就记你。
“早,琅哥太阳刚出来就下车去排便。
午,小。
晚,小。
早,大。
午,小。
晚,因为中午是我煮的菜,没有煮熟?貌似和我一样,拉。
早,大。
午,小
晚,大
早……”
付琅对于每天谢裕神神秘秘的写写画画十分好奇,关键他总是会在自己下车后立刻就拿出来,一副生怕自己写漏什么的样子。
于是在这天下车之后,付琅瞄到他又拿出了笔记本,自己就假装离开,实际绕了一圈,来到了驾驶位旁。
这人还正伸着脖子往外看,付琅一把抢过本子,不顾谢裕的抢夺,自顾自看着上面的内容,随后怒吼,“谢裕,你是不是BT啊!”
“啊,我这是为了你的健康着想啊,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