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没事儿吧?”
阿楉有些急,这人是不要命了吗?雪地里骑摩托玩漂移?
“唉,我,我我……没事儿。”
宋寒喻有些语无伦次的回答阿楉。
隔着头盔,看到那张帅脸邹眉。
宋寒喻还感觉有点晕乎乎的,隔着头盔,看到眼前人为啥绕了好多星星啊。
“啊,不好,我的电脑!”
宋寒喻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还背了一个笔记本,刚才连同他一起甩了出去。
“什么?电脑?”
阿楉看着这人猛地起来,在雪地里扑腾的找东西。
“你电脑包不是在你身上吗?”
阿楉叹气,这人怕不是真傻了?
“啊?哦对,在这里,谢谢哈。”
宋寒喻有些不好意思,天,他平时也没那么蠢的吧?
怎么今天就……
“赶快起来吧,这雪地里凉。”
阿楉递过去一只手将他拉起。宋寒喻再次觉得这人力气真大了。
“谢谢啊。”
宋寒喻道了谢,拍了拍身上厚厚的雪,原本阿楉家门口是以前洁白无瑕的,但是让宋寒喻这一扑腾,显得太过于凌乱了。
“你会骑摩托?”
阿楉玩笑道,看着宋寒喻。
“这不你都看见了吗,还问?”
宋寒喻略微有些生气,这人明知故问。
“赶紧进屋吧,把摩托停在门口就行。”
此时的摩托车已经滚了一身雪,本就有些破旧的现在更加的像一堆废铁了。
宋寒喻跟泄了气的气球,去将摩托车推起来。
还挺沉的。
宋寒喻只好将摩托车费力停好,嘴里还嘟嘟囔囔的抱怨着。
“这么沉,也不来帮个忙。”
阿楉抱臂在一旁看笑话,为啥不帮忙呢,因为他也是有闲心偷偷地拍了一张照片。
这要让宋寒喻知道可了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变态呢,到时候再弄个侵犯人家的肖像权。
嗯……
职业病而已,阿楉总是手痒痒,随手拍几张。
“喂,发啥呆呢,也不说来帮个忙。”
阿楉回神,把相机收好挂在脖子上。
“弄好了?先进屋暖和暖和吧。”
宋寒喻外套是随手拿的老爹的军大衣,他没穿那件羽绒服,主要是羽绒服挺贵的,就搁刚才那样,感觉羽绒服得被扯烂,还是军大衣更有性价比。
拿掉头盔,宋寒喻才露出原本的样子,头发但是挺飘逸,就是竖起来了根呆毛,脸被冻的通红,像个大苹果,睫毛还挂着冰霜,他无奈吸了吸鼻子。
阿楉邹眉,突然有点后悔给他拍照片了,这丑照他觉得宋寒喻能把他打死。
“你这啥打扮啊?”
阿楉忍不住吐槽,他实在是欣赏不了这样子,怎么说呢,像隔壁牧民大爷家上初中的儿子铁蛋儿。
“什么什么打扮?”
宋寒喻觉得挺正常的啊,他一脸懵,不知道阿楉在问啥。
算了,这副样子总比谢晓那一身荧光绿的工作服顺眼。
“没啥,你先把外套脱了,暖和暖和,我去给你倒杯热水。”
宋寒喻一脸莫名其妙,好在他卫衣裤子都还比较正常。
阿楉将那厚厚的军大衣挂在架子上,原本脆弱的木头架子差点塌了,阿楉觉得这衣服重量有点超标。
只好搭在了家里的沙发上。
宋寒喻赶紧的从包里掏出笔记本和眼睛来。
阿楉把水端给他,在他身边坐下。
“谢谢啊。”
“你还真不客气啊,这是做啥呢?”
宋寒喻戴上眼睛,冲他微微一笑道:“写东西呗,作策划,人家老板着急要。”
“打工人啊,你不是休假吗?”
宋寒喻翻了个白眼。
“老板压榨,打工人,打工魂呐。”
“那你可真勤快。”
阿楉没在打扰他,只是安顿了几句便出去了,啪嗒啪嗒的打字声在房间里荡漾。
在打完最后一个字,已经过去了三个多小时,像宋寒喻这样的工作狂,效率是真的高,只能说他是懒,不是不行。
宋寒喻伸了伸懒腰,天,长时间低着头处理工作,他感觉身体都快散架了。
抬头看向窗外,已经中午了,揉了揉酸涩的眼睛,阳光洒在洁白的雪上,折射的斑驳又炫彩。
阿楉给他被子里倒的水已经喝完了,喉咙有些干涩,大概是感冒还未好全。
阿楉似乎是出去了,向外瞄了一眼,院子里没什么人。
宋寒喻挺自来熟的端着杯子走向厨房,将被子里的水续上。
似乎动别人家里的东西不好,但喝口水应该没啥问题吧。
他端出杯子,坐在客厅里环顾四周,昨天晚上没仔细看,也有可能是灯光原因,阿楉家这些手工艺品尽然如此精致,不亚于他在南方展览馆看到的。
大部分用坚果壳,白杨树皮等制作的,内容也是丰富多彩,各有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