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俩人交谈之即,门那边传来敲门声,男人立马起身走去开门。
在这个被打的过程中苏诗囡连这个男人的脸都没有看清。
不过声音有些耳熟。
也只是耳熟,但苏诗囡完全想不起来是谁。
咔——
门一开就有几声男人的笑声。
“哈哈!我给你的都是好货你现在信了吧!”
“是是是!”
听声音大概有三个人,加上打人的那个男子。
脚步声和笑声离她苏诗囡越来越近。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但逃掉。
“还是和以前一样?”
一个陌生男子问。
“是是。”
打人男子在这俩人面前没有刚才毒打苏诗囡的气势,更像是一条狗在乞求可以给它一根骨头一样。
这哈巴狗的语气令她觉得厌恶。
真恶心……
无力的她只能感觉到架着自己的人是俩个男人,听刚才在旁边的笑声这俩人都是在中年期。
磕着了什么又撞上了什么。
是楼梯吗?
血糊了她的双眼,她也没有什么力气睁开眼看看自己现在身处于什么环境。
在磕了十几下才到平面,想来是已经到二楼了。
咔——
在听到开门声苏诗囡被人丢上床,随即在身后就是脱衣服裤子的声音。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了一个最坏的想法!
挣扎无力反而被人压了上去,苏诗囡很明显感觉到了有人在亲她!
滚开!
恶心!
他妈的!
“滚开!”
能说话了!
苏诗囡紧闭的双眼猛的睁开,她先是看了看自己身体。
没有伤。
是我自己的身体!
还没高兴两分钟眼前的事情苏诗囡无法形容。
满脸都是血的女人被两个赤裸身子中年男人压在床上,昏死的她一动不动任他们在自己身上留下这令人恶心的痕迹。
床上的女人根本无力去改变。
俩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看女人就像是狗看到骨头一样,两眼冒金星。
苏诗囡放在手侧的手握紧成拳冲上前直接挥去。
带着愤怒的反抗没有打中什么,拳头直直穿过中年男人的身体,苏诗囡不信又挥了几拳结果都是一样的。
他们都是虚拟的,是假的。
可男人的笑声又在告诉她面前在发生什么。
再呆下去苏诗囡就要吐了,受不了的她想出去可门却反锁了打不开。
怎么会!
苏诗囡不信又用了好大的力气都没有什么用。
干脆撞!
还真的撞开了!
可撞开之后的场景又是一楼的大厅。
“你小子,媳妇儿真不错。”
听声音苏诗囡认出是刚才架着自己上楼的人!
闻言看去,中年男人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提了提自己的裤子。
而男人正在沙发上吸着什么东西没有答话,时不时发出叹息声。
在他的头顶烟雾缭绕,可苏诗囡闻不到什么味道。
“怎么样?我给你的东西不错吧?”
在这时苏诗囡才看清男人的面容,是周先生!
同时苏诗囡也看得清清楚楚桌上的东西,他是在吸毒!
这个人渣用自己的妻子来换毒品!
想到这一点苏诗囡气得手发抖。
另一个人渣也在俩人交谈之时下了楼与中年男人一同离开了。
走之前俩人大笑不止:“下次给你更好的!”
楼上一点动静都没有,苏诗囡心头慌立马冲上去查看,不知道第几间便每一间都看。
第一间没有人。
第二间是周姝抱着兔子玩偶在镜子前自言自语:“妈妈、妈妈、兔子小姐你可不可以杀了爸爸,我不喜欢爸爸。”
苏诗囡愣了一下,她没想到这么小的孩子说出这种话!
悄悄关上门又立马去开第三间。
门一开苏诗囡立马被一股臭味逼追几步,捂着口鼻再推开。
遍地狼藉,不明液体在床上,地上,墙上。
女人赤裸身子头发凌乱在床上一动不动,如同死了一样。
苏诗囡下不去脚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可眼前却又是回到了一楼大厅。
此时只有他一人,半天才起身。
他绕开沙发走向苏诗囡,一步一步走近他直接穿过了苏诗囡。
苏诗囡回头看,人正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还有个熟人。
带苏诗囡来这里的无脸女此时又出现在厨房门口面向他们,周先生在从无脸女面前经过时无脸女随着他走进厨房同时也扭头看向人渣。
周人渣在厨房里不知在干什么半天没出来苏诗囡便也跟了上去站在无脸女的身边看。
人渣在案板挑了半天刀,还砍在案板上试试手感。
试完一把就随手丢在一边。
苏诗囡不解:他在干什么?
试完后男人沉默了半天又从柜子里拿出几个铁盆后把所有的刀全放了进去后便端着这些出来了。
他上楼了?
他是想!
苏诗囡立马冲上去在她刚上二楼就听到剁肉的声音。
咚!
她立马冲过去,而唯一开着的门就是她之前觉得异味特别重的第三间房。
在门口苏诗囡的瞳孔放大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铁盆放在地上,而男人正在床边背对着门口的苏诗囡举刀砍向床上的女人。
这凶残的一幕让苏诗囡愣在原地,心中的恐惧感让她动弹不得。
血染红了床滴在地板上,男人机械举刀砍女人的身体。
过了一会儿男人停下动作起身换刀,在这空隙苏诗囡看见了女人被扒皮露骨的样子。
这一幕让苏诗囡双腿发软差点栽在地上,她的胃也已经开始不舒服了。
在副本见到的【腐者】都没有这个令她这么反胃。
“他在干什么!”
男人在放刀的铁盆中挑了挑,选了一把最小的刀。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男人的语调越来越不对,有些魔怔。
这些话他也说的出口!
苏诗囡恨不得现在就扒了这人的皮。
是谁用女人的身体来交换的毒品!
是谁在沙发上边吸毒边听二楼别人强上妻子的笑声!
是谁在妻子刚进门就一顿毒打对丁女儿的!
现在这戏演得!
“皮脏了,皮脏了,拔了就没事了,对!寸了就不脏了!你要永远和我在一起!你要永远和我在一起。”
“舒静!”
苏诗囡口中小声重复了一遍:“舒静?”
这是苏诗囡第一次知道这个可怜的女人叫什么。
她叫舒静。
在看见男人动手用小刀把女人的脸皮割下来她才明白了,无脸女一直给她带路的无脸女就是这个可怜名叫舒静的女人。
这也意味,苏诗囡看向不知何时站在床尾站着静静看着割脸皮的无脸女。
她就是周姝的妈妈!
男人将女人的皮全部皮肉分离,皮被他随便丢在地上,而肉则是放在铁盆中,放满了好几个铁盆后剩下的肉也被男人随手丢在地上。
男人将女人的内脏放在床头柜上,看着还滴着血的人类内脏苏诗因忍不住靠扶门干呕。
舒静的脸皮被男人割下后男人手中的小刀掉在床上捧着这张女蜗巨作的天色脸皮像是奇珍异宝。
随后直接亲上去。
“呃!”
见这一幕苏诗囡直接反胃双手捂着嘴。
亲完还不够还蹭了蹭自己的脸,怎么也稀罕不够。
几分钟后才不舍放在离他自己最近的地方。
在这声系统声后男人发出疯癫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