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活着,但他其实已经死了。就像有的人死了,但他其实还活着。
点名未来的三代黑魔王我本人和我的loser前辈老汤。
“你甜蜜的红眼睛和兔子一样可爱~
你飘柔的头发像海草一样丝滑~
哦——你那神秘婉转的蛇佬腔,
每一次发音都像是拨动了我的心弦~
傲娇可爱的小斯莱特林啊,请让我把你拥抱在我炽热的怀里吧~
听听我为你跳动的心,被你挑动的心~”
“噢~亲爱的小萨萨,你为什么不回应我的告白,快瞧瞧我对你的那一锅火热的爱啊~”
……别特么的模仿了德拉科,你这个死夹子,我真的鸡皮疙瘩掉一地。
赔钱!必须赔钱!这是精神损失啊!
你知道我幼小的心灵被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吗!
这仿佛诅咒的油腻的东西真的是情诗而不是故意来恶心人的吗?!?!
就你们巫师界这文学修养,这修辞手法,不评个梅林文学奖真是可惜了啊!
我眼神喷火地用指甲挠着课桌,仿佛磨刀霍霍向猪羊一般。
我终于知道伏地魔为什么要把所有知道他身世秘密的人干掉了。
因为我现在也想把所有知道我黑历史的人灭口:)
若干年以后,每个人提起第三次巫师大战的这段黑暗血腥的历史,都会知道它的导火索是霍格沃茨情诗事件。
不——
我绝不允许!!!
“想开点,兔子眼睛总比癞蛤蟆的要好吧?”哈利同病相怜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被称赞为“发丝即使是苍蝇上去也会打滑”的德拉科也沉默了。
“唉——”
我们同款姿势以头抢桌。
“但是,萨拉蒂,”赫敏独具慧眼,画风清奇地表示:“只有你的那封情书像是男的写的。”
是啊,我听得出来,我礼貌微笑着。
妈的死给。
“萨拉蒂——你去哪里?”
去找那该死的矮妖们问清楚是哪个神经病写的。不让杀人,那我阉了他总行吧。
但我还是被拦下来了。
因为善良的格兰芬多不忍心看着一个痴情的暗恋者惨死在心上人的魔杖下。
除非他是抖爱姆。
“我快吐了。”我面无表情地呵呵道。
但我还是暂时按下了杀意。
因为现在有更吸引我的事情——比如说吉德罗.洛哈特的锒铛入狱。
预言家日报的特别记者和魔法部现任部长康奈利·福吉先后到了霍格沃茨。
区别只在于前者带的是相机和速记羽毛笔,后者带的是傲罗和摄魂怪。
题外话一句,魔法部真应该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效率问题。
我不关心他被抓走的理由,因为第二天的预言家日报肯定会洋洋洒洒写它个千八百字。
我只关心我那一堆通货膨胀的禁书许可证马上要报废了。
仗着平斯夫人深居简出,从不关系八卦的时间差,我匆忙冲到图书馆去,在她怀疑的目光下兑换了所有的许可证,用漂浮咒带着高高一垛书潇洒离开。
我趴在床上翻着至今都没看完的《尖端黑魔法揭秘》。
嘶——好邪恶,好下饭。
我边翻页边往嘴里塞着柠檬雪宝。
咦——
怎么被人撕了一页?
我反复确认这不是什么特殊的隐藏方法,好奇心嗖得一下上来了。
我决定假期去翻倒巷找一找这本书,这一页究竟是什么不可告人的邪恶黑魔法,才会被人偷偷撕掉带走?
是点石成金?是诅咒灵魂?还是……永生?
我预感这是一个惊天大秘密。
我为自己的猜测而兴奋着,不受控制地啃了啃指甲,打了个颤栗。
十一二岁的年纪,正是中二病旺盛的时候不是吗?
我在床上激动地连弹了好几下,直呼nice,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
哦,对了,还有多比的事情。
家养小精灵居然背叛了自己的主人,这是传统巫师们不可思议的事情。在妖精叛乱的历史影响下,我不愿想象家养小精灵们集体动乱是什么样子。
虽然有些抱歉,但我毕竟和德拉科是朋友,我有义务提醒一下他的父亲留心这只奇怪的小精灵。
我把信封交给了马尔福家的金雕,心里默默和多比说了一声抱歉。
但毕竟我们被你坑得这么惨,我也没办法是吧。
我半阖着双眼,虚伪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