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和四方还有哈士奇!”
肖漾眨眨眼,这不,四方还在呢。
说到四方,这家伙异常谨慎,原因是他会时不时找平泰询问汪士奇近来的情况,若被人看见了,不止他们两个有危险,汪士奇也会受牵连。所以他格外小心,而平泰原是由汪楚赴命来侍奉汪士奇的,平时出入可不是简单的,如果不是汪士奇早被限制,汪楚赴也不至于放平泰不管。
但是,平泰和四方想要接头,总该有个不会被发现的地儿吧。
“你的意思是……”肖迷瞪大眼睛,理解了肖漾眨眼间透露的信息。
肖漾没说话,和肖迷一起看向在讲台边和杨皓月交谈的四方。四方还是那公式化的表情,随身携带的笔记本被他放在讲台上,展开的其中一页画着什么,杨皓月在上头指指点点的。两人说话声不大,同样是低声线,倒像是在窃窃私语。
“这部分内容应把他没有去的情况包括在内。”杨皓月冷静地分析。但四方摇摇头,很坚定地说道:“不需要加,他是一定会去的。”
“你和他通过信了?”
“没有,但是以他的性格,是不可能对陷入困境的队友袖手旁观的。”
而正被他们讨论的当事人,又在哪里呢?
这是一间相对精致的牢房,没有厚厚的锁头,灰黑的铁柱,也没有带着荤腥的死老鼠。
一男一女相对而坐,男的手上握着一盏茶,女的双腿交叉,倚靠在墙边。
“我不知道。”汪士奇苦恼道,“我连来这里都塞了不少钱呢,虽然不是我的,但花太多会让他生疑的。”
“是吗……”
汪士奇安慰她道:“不过你这环境都不错了,步暇那儿肯定差不到哪去。安啦安啦。”
“嗯。”林双羽应答。情绪过了,总要谈正事,她严肃起来:“你这回来不容易,走时总要带点东西。”
片刻后,汪士奇从中出来,只是袖口似乎轻了很多,而多出来的似乎都存于他的脑子里了。他经过许多空牢房,直到外围才关满了穷凶极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