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接住向下倒的刘月茂,一掌将要挥刀砍过来的黑衣人打飞,黑衣人撞到后面的山体,胸口一个贯穿的大洞,死透。
刘月茂被她轻轻的放在草地上,她看着刘月茂伸手摸上了肚子,她看着她满手的血,声音颤抖而弱小,“我是不是要死了?”
凤汐花将她身上的衣服和刘月茂的裙摆全都徒手撕掉,咬着牙咽下口中的酸涩,用力缠紧防止她的血继续流失。
“不会的,小伤,不会死的。”她看到刘月茂嘴唇的血色逐渐变淡,眼帘渐渐变沉,她使劲的拍打着她的脸颊,大声的说:“醒醒,别睡,千万别睡.....会睡过去的......”
她看着那张鲜活的脸被一股死气覆盖,红了眼眶,她强忍住泪水,手摸向了腰间的口袋,她将里面的果实倒出,试图塞进她的口中,可刘月茂此刻已经没有了知觉,也没有力气去咬嘴里的东西。
凤汐花只好将果子从她嘴里扣了出来,用力将果实捏碎,一股浓郁的灵力从果实中流出,她迅速的将那果子放置在她的腹部,灵力很快顺着她的肚子,流进了她的体内。
凤汐花将剩余的果实装回口袋内,她起身捡起地上的长刀,提着长刀走向了那个被她贯穿了胸口的尸体,她狠狠地一刀划向了黑衣人的脖颈,虽然黑衣人早已死透,可她接下来要离开这块地,只留刘月茂一人,她不放心,还是再补一刀让他死的彻底一些。
这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杀人,可她一点也不后悔。
她用轻功飞到树林里,将另一个被她打飞的黑衣人也抹了脖子。
解决完这些,她飞快的跃向身上插了数个箭,在树上摇摇欲坠的苦祀。
罗管事就感觉头上有一股威压,他抬头一看,一个银色的刀光闪过,他吓得后退了两步,被他的脚绊倒在地,脸上一痛,刀划过他的脸颊向他身后使去。
那个女人又回来了!
他望着凤汐花已经没事了的身子,轻盈的飞到树上,将那名树上的黑衣人一脚踹了下去,然后跃到另一个树上,拦住了苦祀,将她带离。
她拉着树上的藤蔓,对地下大喊道:“骨头,一个活口都不要留!”
罗管事后脑勺隐隐发麻,他朝被困着的骷髅看去,只见他用手掐着其中一名黑衣人的脖子将他提到了空中。
什么时候.....
他眼神扫向地面,这才看到一颗树桩上斜插着那把刚刚飞过来的刀。
她居然用这一把刀切断了骷髅身上的藤蔓!
风既白轻轻一用力,眼前人的脖子瞬间断裂,这种感觉并不好受,可他也知道,这些人留着绝对是后患,他不知道为何凤汐花要将他们都杀到,他只知道,既然她说了,那就要这么做。
很快,那群黑衣人全部倒地,没了喘息,风既白浑身上下,全都是血,徐剩吓得扔下刀,就跑回罗管事的身旁,将他从地上搀起来,“罗管事,快跑啊!别看了!再看就没命了!”
他脚下生风,拉着罗管事,飞速的朝着更深处的森林逃窜,一把刀‘咻’的一声划破空气,徐剩跟背后长了眼睛似的,脚下也不知道是怎么走的,就见他身子一歪躲了过去。
罗管事眼眶充血,脚步一顿,拉住了徐剩,他说:“我留下来拦着他们,你快跑,快回去通知老爷,让他赶紧跑!”
徐剩看着他,见他神情认真,一咬牙,点了头,头也不回的就跑了。
罗管事站在原地,手里拿着长剑,眼神凶狠的看着走过来的二人,“今天算我倒霉,你们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但你们想要我们二人的命,还要问问我手上的这把剑同不同意。”
凤汐花提着刀,一脸的血,她眼神冰冷的看着罗管事,“把解药拿出来!”
罗管事一笑,“解药?哪里有那种东西,苦大人今日必须死,若是你们识趣,我这抹了毒药的剑还能放你们一马,若是不识趣,哪怕我死了,你们也别想着能活多久。”
“活?”凤汐花不屑的笑了一声,“毒药是假,你让那人回去报信是真吧,你想把苦祀的死弄到我们的头上?”
罗管事脸色一变,旋即恢复正常,“报不报信的不都一样,苦大人今日死在这树林里,她是和你们一起过来的,你们走的时候全镇的人都看着呢,如今她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你觉得就算我不让人报信,你们难道就不会被怀疑?”
凤汐花懒得跟他费口舌,提着刀逐步靠近,罗管事警惕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可满腔怒火的凤汐花企是他能轻易抵抗的住的,罗管事到死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动的手,人头就滚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