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来的人,几乎都在青玉门留宿。
刘必行对自己怎么来到这个陌生的门派的问题一直纠结着,但他一醒来就在这边了。
子彦倒是一直都守在他这里,可刘必行总觉得在子彦嘴巴里问不出原因的。
不过这人整日里就跟着钟觉浅,不仅吃饭时一起,出去时一起,连钟觉浅说要出去走走消食也要跟着一起。一开始听见这人叫钟觉浅最多也以为是个重名,也没想到真真切切是活人。
而且他徒弟,外界宣传的都是百年间第一位飞升的神君,以他看,就像是个狗皮膏药,一直粘着钟觉浅。
而且每当刘必行对他的行为不解是深思的时候,他总是故作生气实则炫耀一样和他对吼:“看啥呢。”
钟觉浅也转头看向刘必行,仿佛是忘却了刘必行的身世一样,习以为常的看着刘必行。
特别是钟觉浅每次看着他的时候满是关怀,就是这样刘必行自己心里面倒觉得是自己太过于计较。
“没事,我就是,闲,不行吗?”
子彦阴阳怪气道:“不行吗~,小公子干嘛都行~”
钟觉浅扶额,劝解道:“子彦,不要这么阴阳怪气嘛。”
“我也是好奇,为什么会来到不学无术的青玉门里面来。”刘必行解释说道。
不学无术?
钟觉浅挑眉,虽然肉眼可见这青玉门确实是不像什么好东西,但是他和子彦貌似对现在的局面还真比不过刘必行。
钟觉浅道:“不学无术?”
“是呀,这青玉门看着弟子众多,实则没几个能打,学的大多数是炼丹术法,先前还有着招摇撞骗的江湖术士,打得也是青玉门的名堂。不过吧,这青玉门有好有坏,传闻不一,我也不太懂。仙门各家对此,有些暗地接触,有的避如蛇蝎。”
子彦撇清关系嘟囔说道:“我也不知道~”
够了,子彦再阴阳一句话,钟觉浅是憋不住了。
刘必行道:“那我们还呆在这里是要做什么?”
“看戏,人家青玉门门主可是亲自邀请我们过来看戏的,应该会有好大的一出戏。”
子彦接话,钟觉浅若有所思的看着子彦:“子彦,我咋觉着这出戏,好似就是给你看的。”
“!”刘必行震惊着,自己是错过了多少呀。
子彦听后先是后怕,怎么把话引到了自己身上呀。
而后倒是仔细回想,昨夜时事表面像是在挽留钟觉浅,也一直看着自己,完了,误会了!
对于青玉门门主,子彦在左思右想之下给出了一个中肯的回答:“其实我觉得,这个人脑子不太行。”
子彦很是赞同,道:“其实也不怪吧,要我说这人要是没什么毛病我都不信。”
“玉树山座下弟子,付林,求见济清仙尊。”
钟觉浅本来还想着细听分说,眼神中都期待着刘必行接下来说的故事牵扯,外面的声音,过于嘈杂了。
来的人,好似是昨夜作势要和自己比较的那个人,随即就听见子彦敷衍着说道:“不理他,继续说。”
刘必行觉得不好,但还是望着外面,犹豫道:“这件事吧,也只是传闻,其中多少改编我定是不知道的。”
“玉树山弟子付林,求见济清仙尊。”
第二声传来了,刘必行也闭了口,钟觉浅抬眸望了眼外面,门主不是说不会有人叨扰吗?
果真,外面就传来了驱逐的声音:“不得在此停留,快速离开!”
“玉树山座下弟子付林,求见济清仙尊。”
第三声就更加焦急,付林无视一旁的弟子,而刚才驱逐的弟子根本就不敢强行驱逐。
已经三声了,再继续装聋作哑就太过分,就算是不见也该说出来。
要不就这么拒绝了吧,昨夜这孩子见面就要比试。
刘必行有些不忍心:“这人我认识,付林是玉树山掌门的儿子,未来的继承人。不过吧这个人是个武痴,见到比自己厉害的就要上去比划。”
见到厉害的就上去比试,看来这孩子有些一根筋呀。
钟觉浅道:“进来吧。”
钟觉浅发话了,外面装样子的人也退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