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并不在意这些人一开始动手的原因是什么,不管是为了消息还是为了美人,他们就看到那些人的下场便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更重要的是阿飞一个江湖人还和官府扯上了关系。所以他们就算是知道错不在阿飞,也还是在私底下说嘴。
但不管是阿飞还是海拾月,他们都不在意。谁要是舞到他们的面前来,那就收拾了就行。至于说把人扔去官府,那是因为阿飞觉得不能浪费了。这些人在官府的通缉榜上,还自己送上门来,他自然要拿他们换银子去。
虽然之前海拾月赢了不少钱,但是阿飞不嫌钱多。他的小鲛人可不能受一点点苦,而银子是不必可少的,废物重新利用一下有何不可呢?
去了最好的一家客栈,订了最好的一间房再订了旁边的一间房,阿飞开始给海拾月的房间换被褥。以前是拿银子让婆子来换,现在是他亲自换。一个是因为他们的关系不一样了,他做这些不算是冒犯。再一个就是因为阿飞小心眼,他不想别人碰海拾月的东西。
只是他把自己的小心眼隐藏得很好,连海拾月都没有发现。
海拾月就这么看着阿飞勤勤恳恳地换了被褥,还在房中点了香。她看着他,眼神柔软又欢喜。
阿飞一回头就对上了海拾月的眼神,心头一热。他走到了她的面前,半蹲下来,微微仰头看着她,“阿月。”
从前些时候起,他就不再喊她拾月了。因为阿飞的小心思里觉得,拾月这个称呼不够亲近,于是某天就小心翼翼地假装不经意间喊了一声阿月。海拾月不仅没有反驳,还笑盈盈地应下来了。
于是从那之后,他都喊她阿月。
他这副期待又忐忑的模样,让海拾月不由得笑了。她伸手戳了戳阿飞脸颊上梨涡的位置,“我的小阿飞想要什么呢?”
阿飞还没有说话,耳垂就先红了,“我……我想阿月亲亲我。”他是容易害羞的,也是内敛的,可也是直接的。在她的面前,他将自己的所有都摆了出来,让她看得清清楚楚。
海拾月笑了,低下头,一个吻就落在了阿飞的唇上。但这一次不再是一触即分,她想着以前看到的那些文字,舌尖从他的唇齿间溜了进去。
阿飞的手猛地攥紧了,整个人似乎在发抖,又似乎在抑制。
窗外鸟儿鸣唱,而屋内好似有什么在悄悄变化着。
西湖边的一座小楼里,花满楼正在给他的花浇水。他感受着阳光的温暖,感受着盛开的花的生命,一身的自在。
“嘭——!”小楼里面传来了什么落地的声音。
花满楼无奈地叹了一声,“陆小凤,你是准备拆了我的小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