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尔库看着眼前的几人,心中仿佛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他温柔地询问道:“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克耳表情没有太大浮动,一副不想理人的模样放在别人眼里就是害怕,至少放在巴利眼中就是。
身边的几个雌虫也开始退缩了,他们被这雄虫强大的气质给震慑到,下意识觉得这个雄虫一定会帮助巴利来惩罚他们的。
可是他们现在除了害怕也做不了什么。
克耳本身是不想打理这几个雌虫的,但他们一直抖啊抖啊的,他都跟着烦起来了,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胆小的雌虫。
克尔忍住不耐道:“怕什么,我说能让你们留下来就一定没事。”
有了他的话,那几个雌虫可算停止颤抖了,他们虽说不相信真的会没事,但见克耳一副风轻云淡,也不约而同跟着镇定了下来。
这一幕恰好被眼尖的巴利看到,他只觉得克耳只是死到临头强撑罢了!但看着躲在他身后的雌虫们,消散的怒气再次燃起!
一群贱人!
巴利赶忙告状:“这个该死的雌虫!刚才勾引我不成直接动手打了我!快让人把他抓起来!”
他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现在好不容易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怎么可能放过这种好机会。
更何况眼前的人还是雄虫,他潜意识里觉得雄虫就应该帮助雄虫,他也不笨看出来这人位高权重。
无意间打量着跟在他身后的雌侍们,个个长的好看不说,身材也是一等一等的极品,他玩惯了娇软的雄虫,这冷不丁见到这种清高的心中瞬间生起歹意。
一会儿直接要几个雌虫过来玩玩,他完全不会想到人家会拒绝他,毕竟他们可都是雄虫。
他在雄虫专区的时候出门都是被人捧着的,就算是雄虫也得让他三分,他身后可有人做靠山。
想着他越看眼神越下流。
尤里尔库不是没感觉到某人的视线,他不动声张地招手,身后的雌虫立马上前俯下身子。
他凑上去小声嘱咐了什么,雌虫毕恭毕敬地回应着,随后转身开始微微鞠躬。
“各位,里面请。”
他声音如同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什么事情都靠着指令来办事,从来不多问。
围观的人群都是些有眼力劲的雄虫,人家主人都让你走了,哪还有不走的道理。
再不走他们都怕走不了了,临走时有个别两个还向巴利投去幸灾乐祸的目光。
偏偏巴利不这么认为,他反而觉得这些虫都是在羡慕他,哼,现在遣散人群,一会儿一定要给他个交代。
他直到现在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只觉得雌虫而已,就算真的是他做错了什么事情,这个雄虫也应该站在自己这边。
尤其这个雌虫还是个小小的看门狗,一想到一会儿能出口恶气,他又端起高傲的姿态,眼中的报复势在必得。
等着瞧吧!低贱的雌虫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等人群都疏散完毕后,尤里尔库才开始发问:“克耳,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他从始至终脸上都带着淡淡的笑容,像童话里的小王子一副宽容很容易原谅对方的样子,好像永远不会生气。
这要放在以前克耳绝对会跟他演上一场,但今天不行,今天很重要,他还要见很重要的人,也不知道这么久不见了他怎么样了……
他迫不及待道:“这里交给你处理了,对了这几个雌虫安排一下工作。”
克耳刚想拔腿离开,似乎是想到什么又强调道:“我说的是正经的工作。”
说完不管在场的人,直接往大门外面走去,现在时间也不早了,那人一会儿也应该到了。
他离开后,剩下的雌虫们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大眼瞪小眼,都还没反应过来。
这时巴利率先反应过来结巴道:“你就这么让他走了?”
尤里尔库无奈地摇摇头:“腿在人家身上,人家想走我怎么拦得住。”
巴利哑口无言他想说写些什么但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他只觉得刚才那一幕太魔幻了。
趁着肥头大耳的雄虫还在思考,尤里尔库指挥道:“你,去把他们带去工作的地方,随便去哪里,对了要正经的工作。”
说完他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
几个雌虫也没反抗,他们唯唯诺诺地跟着高大的雌虫离开了。
眼见人都走光了,巴利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劲,他猛然抬头道:“你们都是一伙的?!”
对于这个问题,尤里尔库表情出现些许不赞同:“我们可不是一伙的。”
在巴利放下警惕后,他贴心的加上一句:“我们是一家人哦。”
巴利顿时面如死灰,他不敢相信,那个明明只是一个看门的下贱虫罢了!怎么会跟身份尊贵的雄虫有关联!
他此时不敢看雄虫的眼睛,也没有了刚才的底气,他慌张退后不敢再胡言乱语。
尤里尔库见状丝毫不介意道:“你刚才是他勾引你?”
语气带着疑惑,明明只是普通发问都让巴利感到脊背发凉。
他极力摆手:“不不不,我刚才喝了点酒,认错人了。”
尤里尔库也没为难他:“哦。”
似乎真是随口问问,他一副天真的模样。
巴利放松警惕的同时,后背汗流不止,他现在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永远不要再回来!
他酒早就醒了,本身就没喝多少所以结巴道:“那、那我可以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