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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虹霓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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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毫不犹豫地选择拉钱舒羽做她的垫背。

这样一来,不管咪姐先前在哪丢了多大的人,只要她当众羞辱了钱舒羽,钱舒羽被她羞辱的话题就会盖过她被人下了脸面的话题。

杂志社里,也不会再有人敢说咪姐的不是。

真是好一招金蝉脱壳!

想明白了这一切。

白可可气愤安慰钱舒羽,说咪姐没安好心,是故意那么说话想转移公司其他人的注意力,让钱舒羽不要把咪姐的话放在心上。

白可可说的是极正确的。

只是很可惜,白可可刚刚才想明白的一切,钱舒羽早在被咪姐贴脸羞辱那天就知道了。

眼下。

钱舒羽的确是很努力地在工作,想要证明自己的工作能力没错。

但是钱舒羽这么努力的工作,却并不是因为咪姐上一次的当众羞辱。

或者说,咪姐只是钱舒羽努力工作的原因里,最不值一提的部分。

于是钱舒羽便放任白可可随意误会,没有费力气做多余的解释。

下午五点。

钱舒羽和钱潇正准点儿去钱潇文家报道。

进了门,出乎钱舒羽意料地,汪三文和艾云也在。

看见师父师母。

钱舒羽久违重获了一身毫无包袱的轻松感,高兴地凑到了二老面前,问他们最近过得怎么样,是不是因为想她,才劳动大驾,光临钱家二府的。

艾云说是。

汪三文却冷哼一声撇过头,碎碎念起了艾云老家的方言,“侬插烂糊,昏特哉子。”

受艾云多年熏陶,钱舒羽能听懂苏白,门儿清汪三文批评她的点。

钱舒羽自己也心虚,规矩蹲到了汪三文跟前道歉,“我错了师父,我这段时间,真的是因为太忙,才没有去槐花巷看您和师母的。”

钱舒铭这时端着果盘从厨房出来,意味深长地看了钱舒羽一眼,调侃:“这么低声下气,难道是还不知道京正给槐花巷制定的新一版拆迁方案?”

钱舒铭起的这话题,钱舒羽居功至伟。

所以不待钱舒羽自己回答,钱潇天就先帮忙钱舒羽,说了钱舒铭两句。

赶着这话头。

钱潇天便顺势夸了两句Bennett和京正三十六院,说Bennett给槐花巷字画陈列馆的设计稿很考究,说京正三十六院人才济济,等他观点发表的差不多了,才唠回了汪三文跟前,说以后,等字画陈列馆建起来,汪三文就是不出家门,也能广交天下知己,何其美哉。

……

但汪三文倒对钱潇天的这副设想没什么兴趣,只干巴笑了一下,就悠悠看向了钱舒羽和钱舒铭,“是啊,等陈列馆建好,我们老头儿老婆子就没时间再盼着你们家三个大忙人了。”

“……”

见汪三文又把话题绕了回去,钱舒铭忙撇清自己,“师父,我可昨天才去过槐花巷。”

钱舒羽闻言,微微侧了点身,一边狠狠揪着钱舒铭的手腕不放,一边跟钱潇天告状,“大伯,二哥他落井下石,一点儿哥哥样子都没有!”

终于。

汪三文也被钱舒羽这一出“返童戏”打动,屋里气氛开始转好。

只屋里气氛是钱舒羽调剂过来的,所以长辈们的话题也还是在钱舒羽身上,不过几句话,就聊到了钱舒羽和路砺明年春天要举办的婚礼。

对钱舒羽来说,“婚礼”这两个字,还是比较陌生的。

除了她和路砺刚领证的那一段时间。

那些天。

叶成兰几乎每天都会和张萍林打长途电话选良辰吉日,定下好日子,两位老太太就会分别通知她和路砺,让他俩把吉日前后两天的时间空出来,参加婚礼。

可是路砺每次都说忙,今年空不出来时间,明年再选日子。

两老太太的热情被打击消耗太多次。

久而久之,自然就也不热衷帮他们俩备婚了。

而钱舒羽。

她多少也觉得有些没脸的,赌气说办婚礼又累又麻烦,她平时的工作也不缺穿漂亮裙子的机会,对婚礼不感兴趣,不办也行。

怪钱舒羽这理由太充分,说服力十足。

不仅路砺。

就连钟得起和叶成兰都没看出来钱舒羽在赌气,才眼睁睁目睹路砺,火上浇油地附和了钱舒羽一句:“关于婚礼,我一切都尊重你的意见。”

“……”

现在想来。

钱舒羽仍然觉得路砺当时那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可恶,不吐不快地戳破了钱潇天展望的愿景。

只是。

钱舒羽没胆子对钱潇天说是她不想办婚礼,就用了路砺的名义,“大伯,你是不是搞错了?路砺他很忙的,没时间参加婚礼,我们之前也说好了,不办婚——礼。”

“那怎么行!”

钱潇正闻言极不乐意,把钱舒羽到嘴边的话都先吓了回去。

汪三文也觉得不办婚礼大不应该,附和了钱潇正一句,“胡闹!”

状况外的钱舒羽也因此回神,懵懵地抬起了眼皮。

然后,她便看见对面的长辈脸色都差了下去。

甚至,就连她旁边的钱舒铭,也微微蹙起了眉头。

见状。

钱舒羽“自爱自重”的意识后知后觉上线,底气不足地找补:“咱们家聘礼都收了,路砺也把木京园转到我名下了,不办婚礼,其实,也没什么吧。”

钱家人不知道钱舒羽此时的找补正是为了维护她自己的面子。

因此集体误会了钱舒羽,都觉得钱舒羽是太喜欢路砺,在为路砺讲话,便更不满意钱舒羽的不矜持,挨个把钱舒羽轻浮的行为批评了一遍。

看着眼前这通击鼓传花般的批评一时望不到头,钱舒羽感觉有点儿生无可恋。

但钱舒羽感觉早了。

因为下一秒。

钱潇天就胳膊肘往外拐地拨通了路砺的电话,问路砺,婚礼的事是到底他做主还是钱舒羽做主,怎么他昨天才说明年要办的婚礼,今天在钱舒羽那里,就没有了。

这一来。

路砺只是常规发挥,就用他那平平淡淡的语气又送了钱舒羽一程,“大伯,您再给我点儿时间,舒羽之前的确是说过不想办婚礼,我会说服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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