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碎平安。”温周寻补充着。
“你俩都闭嘴。”徐来怎么看温周寻都不顺眼,对林书周说:“赶紧收拾东西吧,下午的高铁。”
“你们下午就走?”
手机终于开机,林书周这才收到昨天傍晚徐来发的消息,“对啊,这么着急吗?”
回完消息,林书周抬起头,问:“不用去看老铁吗?”
“他不让你去。”撞的鼻青脸肿,任谁也不愿被看到如此丑陋的一面,即使那人是最不在意形象的老铁。
“你们是哪班车?”金城和梧州之间,几乎是每五分钟就有一班动车,温周寻不确定她们会选择哪一班。
“别跟我们一起。”徐来不打算告诉温周寻,“你要学会独立行走。”
“你不是来这边玩的嘛,怎么今天也要走?”
温周寻愣了几秒,心虚地瞟了眼徐来,“我怕野猪。”
林书周:?
徐来:??
无辜躺枪的老铁:???
直到最后温周寻还是没能问到他们是哪一班车。
一起下山时,林书周降下车窗整个手臂都探了出去,山风吹散短发,开心地说这是风在拥抱她。
温周寻突然想起,有一幅挂在文化长廊未署名无人问津的水彩画,左上角写着“风吹起来时,是地球在呼吸”。
“周周,到家能给我发条消息吗。”人来人往的街头,温周寻看着林书周。
梧桐叶片悄然落下,林书周伸手接住,“我会安全到家的,发消息什么的还是算了。”
温周寻并不失落,点点头,问:“那幅水彩是你画的吗?”
林书周挑眉,自然是听懂了他的话,“不重要了,不是吗。”
人人都说她画的好,没有署名的那幅画却被放置在角落里。
“重要。”温周寻想说的话太多,一时不知道如何表达才好。
林书周看着他,指着身后亮起的绿灯,“你该走了。”
“周周。”温周寻叫住她。
“再见。”林书周没回头,摆摆手。
为什么我们不能把话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