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之前能烧完吗?”
“不知道。”林书周咬扁吸管,她还不想回去。
徐来一眼看穿,“不要拖延。”
围裙口袋里的手机再次震动,林书周若无其事的咬着吸管。
“不接就挂断。”徐来微微侧脸,“万一是家里人呢。”
“是温周寻。”林书周把手机交给她,掏出相机跑到观景台另一侧拍照。
手机还在响,徐来纠结片刻,按下接听键。
“周周?”
“我不是林书周,有事快说。”徐来望着已经走到观景台下方平地的林书周,隐隐担心她掉下去。
“周周呢?”
电话那头人声嘈杂,徐来听的不大清晰,很不耐烦:“你那边也太吵了,听不清,挂了。”
挂断之前,徐来清了清嗓子,朝观景台下方喊了一声:“再不下山天就黑了,快上来回窑厂!”提示到这个份上,如果还猜不出来她们在哪里,那么徐来真的要思考他高考六七百分的真实性了。
但徐来忘记温周寻是铁血理科生。
“金城哪里有山?”林子祥撩起衣角擦干脸上的汗,“要我说不如直接去问定远哥。”
“窑厂呢?”那条粉色毛巾褪色的厉害,温周寻放了回去,随便用手揩去脸上的汗,“金城有窑厂吗?”
“我只知道到药厂在经开区。”
“是窑厂。”温周寻纠正。
“据我所知,金城就没有做瓷器的传统。”林子祥摊手,“会不会在周边城市,毕竟这种东西易碎,她们应该也不会去太远的地方吧。”
“周边城市?”温周寻猛然站起,舒展开皱起的眉毛,“你是我最好的兄弟!”
面对突如其来的真情表白林子祥显然有些蒙圈,“你吃错药了?”
“当然没有。”温周寻打开手机订了傍晚的火车票去梧州,他早应该想到的,周边城市只有梧州有制瓷传统,总而言之多亏了林子祥,“等我回来请你吃饭,回家收拾行李了。”
林子祥:日行一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