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周笑出声，“那就不是‘一只胖橘’了，而应该改成‘一辆卡车’吗”

猫主子好像听懂他们的话，怒抖几下，忿忿离场。

“以后我养猫的话，就叫它虾条。”林书周脸颊很红，比刚见到时多了些血色，看起来更有精气神。

“为什么？”温周寻抽了几张纸垫在长椅上。

“谢谢。”林书周靠着椅背，很放松，“因为咪咪虾条啊。”

从未想过的答案。温周寻失笑，赞许道：“有创意。”

林书周闭眼仰起头，感受温暖的阳光，雪水不时砸到脸上。

“雪水会砸到脸上，幸好我今天没化妆。”

“我还没怎么见过周周化妆的样子。”温周寻向上看了眼，冰冷的雪水突然砸到眼皮上，“好凉。”

“听说用凉水洗脸会引起面瘫，一直这么被雪水砸脸会面瘫吗？”

“不会吧。”温周寻伸长胳膊，从林书周身后替她遮住脸。

眼前突然变得阴凉，林书周睁开眼，一只大手挡住了所有阳光，“温周寻，你这样挡着我还怎么晒太阳。”

温周寻张了张嘴，“啊？”

林书周移开温周寻的手，“你的胳膊会酸的。”

“好。”

“下次见面我会化妆。”

温周寻颧骨慢慢升高，学着林书周的样子闭上眼，“那我从现在就开始期待。”

“随便你。”林书周轻声说。

温周寻侧过脸，起初以为林书周还在晒太阳，直到胸口的起伏变得规律，才意识远来已经睡着。

原来她睡觉的呼吸声真的很小。

王静言说林书周上课睡觉时不会发出任何声音，所以每次不等她发现，老师已经到跟前了。假使老师从未发现她睡觉，他们就不会在办公室遇见，可能今天他们也不会坐在一起享受片刻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