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凑过来几个男生，其中一个音量稍微大些：“这说的是林书周吧？”

徐来皱眉，扒着那个男生，“你说谁？”

“我女神，林书周啊！”那个男生被吓到，缓了一会儿，拍着胸脯保证：“长得漂亮的美术生，还是理转文，肯定是周周女神！”

“怎么，你也认识？”

徐来拍了拍他肥厚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小胖，减减肥吧，你的周周女神不吃猪肉。”

说完扬长而去，只留懵圈的小胖和笑的前仰后合的同学们。

“那你来跟我们说说这保险单怎么回事？”班主任妥协，无奈摊手。

冷风吹过，林书周打了个寒颤，言简意赅：“余春哥哥砸到我朋友的车。”

注意到林书周的衣服还没干，温周寻趁没人注意，迅速地解下围巾盖到她腿上。

“不是朋友，”余春视线停在那条围巾上，“是林书周男朋友。”

虽然一中对早恋这方面管得不严，但也不好放在明面上讲，两个老师都有些为难。

“造、谣、烂、嘴。”徐来态度散漫，一字一句重复。

“这位同学……”英语老师刚举起的手就被温周寻按下，没继续说下去。

余春面色铁青，下唇被咬出一道牙痕，艰难地挤出一句话：“空口无凭，你怎么知道……”

“今天女朋友，明天男朋友，林书周在你这里性取向还是流动的。”

徐来紧握着林书周的手，冷笑一声，“现在知道空口无凭了。”

“各位老师，你们可以随机找位同学问问关于林书周的谣言，再查查从哪个烂嘴里面传出来的。”

“烂嘴”二字叫得很重，看热闹的同学不自觉地摸了摸嘴巴。

老师当然是不可能随机拉人问某位同学的谣言的，最后还是把她们都带进了办公室，彻头彻尾地了解情况，起初让余春道歉她不愿意，差点又陷入僵局，英语老师提出请家长她才勉强答应。

既然如此，老师们也不好留下来，找个借口离开。

办公室只剩下他们四人。

“对不起。”余春背部形成一个深深的弧线，语气却不诚恳。

等她站起来，徐来翻了个白眼，用方言骂了句“衰货”。

“周周，羽绒服。”徐来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