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女人抻了抻僵直的脖颈,把刀随手扔在地上,她说话的语气有些烦躁。
“这小姑娘看着瘦瘦弱弱,没想到劲还挺大的,给我们添了这么大个麻烦。”
好好的ATM变成了一个烫手的山芋。
男劫匪捡起掉在地上的刀,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刀尖:“我们走吧,逃跑那个肯定去报警了,再等下去被动的可就是我们。”
“废了这么大功夫,就这么说放弃就放弃了。”
女人说完目光瞥向嘴被胶带封得严严实实,五花大绑在椅子上的富家千金。
周子颜被喂了迷药,脸色潮红,耷拉着脑袋,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
“我还真被她唬住了。”
“她那个朋友也是,说逃就逃了,跑得飞快,连头都没回过。”
女劫匪恨得咬牙切齿:“真是可惜我们白费一番功夫。”
温皎逃跑后,周子颜继续持刀和她们对峙,时间一长,她才发现不对。
抵在她脖颈的刀尖一直在颤抖,且离她的青筋始终隔着一点距离,连皮都没弄破,很明显对方只是在虚张声势,强装凶狠。
她给同伙使了个眼色,很快劫匪们就将她们逼到退无可退,直到劫匪们动手,那个持刀的富家女都没敢真的伤人。
强撑了这么久,只是在为同伴争取逃脱时间罢了。
“赶紧走吧,她手机里的钱已经全转出来了,有整整7位数,我们这一趟也不算吃亏。”男绑匪朝同伙招了招手,面包车很快就开了过来。
临走前,女劫匪回头盯着被绑的女生,注意到她红得不自然的脸颊,微微皱眉:“你们给她吃了什么?”
“常用的迷药加了点其他的料。”
男人眼里盛满恶劣的笑意。
女劫匪皱着眉走过去,一只手钳住女生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女生脸色潮红,眼神迷离,身体不自然得颤栗,对各种触摸都很明感,明显是被喂了春.药。
“你可真不是人。”女劫匪瞪了领头的男绑匪一眼,又道:“我们快走吧,把她的手机扔了,再把人扔进木屋里,别在雪地里冻死了,我可不想当杀人犯。”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手里也不干净。”
男劫匪把蓝宝石钻戒扔到空中,落下时紧紧攥在手心里。话虽如此,临走时他还是听从了同伴的建议,把人丢进了木屋里,有几面木墙挡着不至于在寒风雪地里冻死。
“周子颜,醒醒。”
半梦半醒中,躺在酒店床上的女生意识朦胧,隐约听到了一道悦耳的女声,她缓缓睁开了眼睛,然而瞳孔是涣散的,根本看不清任何食物。
周子颜眼角湿红,就连说话也带着股黏稠的湿意:“我这是、在哪?”
“在酒店里。”女声耐心地给她解释,安抚拍了拍她的后背,女生敏感的身体颤栗,温皎愣了下,抿唇收回了手。
“你已经安全了。”她道。
“她呢?”周子颜问。
躺在床上的人此时目光涣散,只能看到一张模糊不清的脸,耳朵里听到的声音也是断断续续。
“那些劫匪吗?”
“警察调取了附近的监控录像,已经追踪到了他们的车子,现在B省所有区的警察都在密切关注他们的行踪,只要他们敢停车就会立刻被捕。”
“不是。”周子颜费力地听了半天,才发现和她说话的人并没有懂她的意思,她的身子平躺在床上,很沉重地扭动腰肢才成功翻身。
她的脸紧紧地贴在说话女生的手上,潮红的脸散发着滚烫的热,触碰到掌心的微凉,几乎是不要命地黏了上去。
温皎喉结紧张地滚动,她紧抱着怀里滚烫的人,压抑着情绪,尽可能得让语气保持平静:“周子颜,你冷静一下,我现在抱你去浴室,浴室里已经放好了冰块和冷水,冷水浴能缓解你身上的药效。”
半个小时前。
医院。
经过一系列检查后,温皎坐在问诊室焦急地询问医生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医生无奈地看着她:“患者被喂食了迷药和高剂量的催.情药,可以选择泡冷水浴来缓解,但最好的方法还是恋人帮忙。”
说罢,医生顿了一下,委婉道:“其实也可以自己用手解决。”
温皎尝试将周子颜抱进浴室,但对方已经丧失了最基本的意识,只有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她的本能让她选择了躺在舒服的床上。没有对方配合,温皎根本拖不动一个50kg的成年人。
温皎重重地喘了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怀里的女生脸色潮红,抓住了擦汗的这个空档,突然伸手勾住了她的脖颈。
温皎措不及防,被她扯进被子里,滚烫的唇轻轻地舔舐着她的脸颊,黏黏糊糊的声音传到她的耳边:“帮帮我....”
不安分的手掀起温皎毛衣的下摆想要探索更多的未知领域。温皎咬着牙按住了她乱动的手,用最后的意志力,一字一顿地问她:“周子颜,你看清楚我是谁。”
“你确定要我帮你吗?”
下一秒湿热的唇缠住了她的耳垂,像小猫一样轻咬了一下,发烫的脸在她的肩颈处乱蹭,将挂在脖颈处的玉佛吊坠含在嘴里,杏眼忽闪忽闪地眨着格外得无辜,迷离又诱人,温皎喉结压抑地滚动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