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克斯正眯着眼睛享受她的奉仕，慢了一拍才反应过来，而等他抽出手指，前者的脸上已经又挂满了泪水。

“喂，你没事吧？”强化系边问边抬手，突地像是想到了什么，先在床单上抹了抹，然后才继续抚上维奥娜的眼角，“怎么搞的，自己的东西也嫌弃？”

维奥娜脸色一白，露出了被看穿，不知该如何是好的表情，芬克斯却挑了挑并不存在的眉毛。

“真的嫌弃？以为自己搞砸了？”

“……不是吗……？”维奥娜愣愣地看着芬克斯，眼泪将他的身影泡成模糊的轮廓，仿佛倒映在水面上的朦胧月色摇晃了一下，随即低哑的说话声紧贴着耳边响起。

“不是呢，那是……侠客没给过你，阿飞也没有么？”

“…………”

“真的没有？”芬克斯亲了一口维奥娜的耳朵，“回答我，他们让你有过这种感觉吗？”

“他们……”维奥娜觉得耳垂发烫，不由自主地就摇了摇头。

“那团长呢？”

“库洛洛……也没有。”

“为什么？他们的技术还不至于那么糟糕吧？”

“我……”

身体内部仍未消退的感觉告诉维奥娜芬克斯说的是真的。然而，她没想到自己害怕飞坦，也不敢相信侠客，对库洛洛爱到恐惧，最后竟会对着芬克斯才感到一丝放松……咬着嘴唇，她慢慢低下了头。

不过芬克斯似乎没有想这么多，也并不执着要得到什么答案，他看着她，就像头打赢了所有竞争者的狼一样，咧开嘴笑了起来。

“所以，我是第一个？太好了！维奥娜小宝贝，我想……”

……维奥娜忍不住叫了一声，“疼……芬克斯，你轻……轻一点……”

如果是和飞坦，那她就算奔溃，懦弱地哭求对方手下留情，也不过是因为知道男人喜欢她这样，眼泪和服从能让他满足而已，内心并不会存有任何真切的期待。

至于换成侠客，虽然他会笑着听她求饶，偶尔给予两句安慰，但也仅仅只是这样，该做的、想做的，绝不会因此打一点折扣。

就只有芬克斯，这个最初让她感觉粗暴的男人现在才是对自己最温柔的那一个。维奥娜抱着他，脸贴在金发上小声呜咽，“别咬我……我害怕……”

“好，不咬你……转过去，坐上来。”

“转过去……？”

“嗯，背对我。”

迟疑着挪动膝盖，维奥娜还没有在脑海里完全描绘出那会是什么姿势，强化系的声音忽然沙哑了几分。

“这里怎么了？是谁……侠客，还是阿飞？”

“是……”听到对方似乎不悦的询问，维奥娜下意识地就僵住了，“飞坦。”

“啧，怎么想起来玩这套的？”

“他……”

“说不出口？”

“不、不是……我只是……”维奥娜突然闭上了嘴，不知道该怎么告诉芬克斯……

“只是什么？”芬克斯没有听到解释，意有所指地拍了拍维奥娜，“再不说，我就带着你直接去问阿飞。”

强化系的语气似真似假，维奥娜分辨不出他是在开玩笑，还是真的又会像餐桌上那次一样和别人一起欺负自己，她瑟缩着摇了摇头。

“别……”

“那就说实话，你怎么惹阿飞生气了？”

“……就是这样……”维奥娜尽可能简单地将侠客的话转述给了芬克斯，但出乎她意料的是后者只轻蔑地冷哼了一声，然后就提出了解决办法。

“那玩意儿老子又不是没有，谁稀罕用他买的。”

“芬克斯……？”

“侠客那家伙也就能吓唬吓唬你，说什么都信……”

芬克斯的声音消失了，他……而维奥娜脑袋里仿佛炸开了一朵烟花，在一瞬的空白过后整个世界都充斥着五颜六色的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