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水,你真坏……就这么不管我了……”
弱水闭眼怼她:“怪就怪你身子热得吓人,我放了那么多水都没有效用,再放下去,我就要先不行了。”
渊虹哼唧了两声,媚得弱水心里发酥。
这个死女人,怎么这时候声音这么娇了?装什么呀。
弱水摸摸红得透亮的耳尖,紧闭双眼不听一言一语。
“哐当”一声,渊虹跌在床下,吃痛叫了两声,在弱水惊诧的目光中越爬越近。
“你过来做什么?快回去,熬一会就没事了。”
渊虹好似什么都听不见了,顶着一张通红的脸,用尽全身力气向弱水爬去。
弱水腿脚发软,盘起的双腿动弹不得,只有一张嘴在说个不停:“渊虹,你不要做傻事,你若是离得近了,我可不会保证我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来。”
话落,渊虹近了她的身,吐出的气息悉数喷洒在弱水的额上。
渊虹立起身子,双手搁在弱水的肩膀上,腰段扭得跟水蛇一样。
“那就做吧……”
弱水不禁仰头望她,狠狠咽了一口唾沫。
一个时辰后,门扉被弱水从里面踹开。
满屋的水蒸气顿时喷涌而出。
弱水怀抱渊虹,一蓝一红快速逃离了青楼。
古人云,食味知髓。
这个成语放在剑灵身上也是如此。
自渊虹与弱水经历了那一晚后,渊虹像是对那事入了迷,整日缠着弱水要来要去。
时候久了,弱水只要看渊虹什么表情,就知道渊虹脑子里面在想什么。
下山大抵有两个月了,两人也渐渐晓得了人间生存的规律,要想住上好房吃上好饭,就要去找个活计来干。
随便找了个镇子,弱水与渊虹将此作为暂时的定居点。
白日里两人在脂粉店里干活,晚上便住在传言闹鬼的房子里。
她们两人住进那房子之后,晚上总有人听见里面传出女人的叫声,此番更是坐实了房子闹鬼。
这般日子过得忙碌又充实。
而后一天,渊虹忽然就成了脂粉店里的红人,许多少女少妇都冲着渊虹来,渊虹一口一个“姐姐”,叫得格外亲热。
弱水心里不自在,渊虹却忙得要死,根本不记得来问候弱水为何伤心。
当日夜里,渊虹像往日一般求欢,换来的却是弱水的冷脸。
渊虹的性格骄纵,从始至终从未变过,被弱水这般无缘由地对待,她也生起气来。
两人不欢而散,弱水夺门而出,扬言要回玄清门,向苍云深告状渊虹不守剑道。
渊虹这个暴脾气,听弱水这样说,不由分说要问个清楚,两个剑灵在大街上拉拉扯扯,像小情侣一般吵架。
天黑了,发了一通气,还是回家去了。
两人躺在床上,一言不发地,还是渊虹憋不住,慢吞吞地蹭着弱水,问她到底是怎么了。
弱水只说,她再也不会和渊虹做那些事了,那些事只有伴侣能做,她们最多只算得上是姐妹,姐妹之间怎么能做那些事呢。
渊虹一听急了,说不清是什么缘由,嘴里只说“不行”两个字。
弱水沉默不语,她方才说出那一番话,其实心里也明白了许多,她不愿看见渊虹和别的女人亲热,那个红色的家伙,只能同她亲热。
渊虹的胡闹没有回应,自己也累了,于是静静伏在弱水身后,脑子里不住地思索弱水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这个愚笨的脑子,最后也只想明白那些事只有伴侣才能做,既然只有伴侣才能做,那她和弱水结成伴侣不就好了?
“弱水,我们成亲吧。”
“什么?”
“和我成亲吧,我们做伴侣,就可以……”
弱水一听,彻底怒了,拿起手旁的什么东西就往渊虹身上扔。
“你这个痴女!痴女!整日想着那事!滚!从我眼前滚开!”
弱水从未发过这样大的脾气,渊虹在原地发愣,弱水的怒气越来越大,最后竟被她气得哭了出来。
水做的女人,哭起来便停不下了。
渊虹自知理亏,低头不住道歉。
弱水骂她:“你去找你那些姐姐们吧,离了我,你还能和旁人做那事!反正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泄欲的工具罢!”
渊虹能听出来这不是好话,被这样说,心里也委屈。
虽然她沉迷情色,但她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呀。
“不是的,我只想和你,你是不一样的,弱水……”
弱水哭得哽咽,渊虹直接抱住她,眼角也渗出几滴泪来,看着弱水哭泣的面容,渊虹顿悟:“我明白了!我喜欢你,旁人算什么,我眼里只有你,只有你在,我才想的。”
弱水被这突如其来的告白吓了一跳,可渊虹的表情却又那么真挚。
“弱水,莫要哭了,我们成亲吧,我喜欢你,这辈子我都是你的人了。”
红艳艳的人这样说,弱水愣着,任由渊虹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那脂粉店里那些女客……”
渊虹立即说道:“莫非你是吃味了?若你不喜欢,我便不与她们说话了,还是你最重要。”
“真的?”
渊虹狠狠点头,“真的!”
弱水回了神,猛地抱住渊虹。
渊虹回抱过去,面上一片欣喜。
二人的事儿,就这样定下来了。
这事称不上小,得需告诉云深和平秋。
弱水与渊虹盘算着,待过两日回玄清门,与两位主人通报这个喜事。
不过,这都是往后的事了。
现在么,还是好好地享受当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