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做啊,他们自己达不到我的要求,最后谈崩了,他们就走了。”
向鱼:“来,我好奇问下,你要求的是什么。”
“就很基本的,先是卫生,要干净到地板上都一尘不染,其次是色香味,还有服务态度。不过之后我也思考了这个问题,不全是他们的问题,毕竟那时刚开始,我很多东西还没有配置完善。”
“你这要求真的不低了。”
“东西做的不好吃顾客为什么要来吃,卫生不达标我这良心都过意不去啊。”
水心映:“做生意的人有良心?”
向鱼和羽夕歌都呆住了。
不过羽夕歌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这话说的也不算错,做生意的人确实没有良心,幸好我做的是人(你做的是什么呢?是做生意的人呢,还是做的是人?)。”
向鱼:“哇,好有哲理。”
刚才向鱼感受到有那么一瞬间羽夕歌好像很不一样,不过太短了,这让向鱼不敢确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羽夕歌:“明天我可能要自己出去办点事,你们两个可以照顾自己吗?哦,等一下。”
羽夕歌过了一会儿回来放了一个钥匙在桌子上。
“你们要是想出去玩儿开这辆车吧,向鱼你的车进出这里可能不太方便。”
水心映:“你明天是有什么急事吗?”
“也不是什么急事,要去一下医院。”
向鱼:“医院?”
水心映:“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是我的医院,还是视察。”
其实说白了就是去要钱,从师文那里“敲诈”来的钱可不够。
羽夕歌:“医院就我自己去就好了,没事不要去医院,不好。”
晚饭就这么结束,羽夕歌收拾完厨房就回去了。
向鱼:“哎!”
水心映:“怎么了?”
“为什么我就没有一个这么帅的高中同学。”
“行了,不过要说帅啊,他高中比现在还要好看。现在属实长残了。”
其实羽夕歌不是长残了,是真的残了,或者说差点没了。是高考前那次,也是至今水心映在等的回答。
第二天,羽夕歌:“于礼,好久不见啊。”
“老板,好久不见啊,每次都是电话联系,开会也都是视频,今天这是怎么突然本人到医院来了。”
“听说你这医院最近打算扩张,想把隔壁买下来。”
“老板消息知道的很快嘛。”
这话可不是恭维,羽夕歌给集团下子公司的自主权可是很大的,就算像这种关于医院并购的项目也是不必上报的,昨天才确定的事,今天一大早人就到办公室了。
羽夕歌:“别紧张,你看你这把隔壁的医院并进之后是不是还要再购进一批医疗器材。”
“嗯,是有这么个安排,打算成立一个新的部门。”
于礼老老实实的回答道。老于知道,羽夕歌既然来了,那就绝对有拿捏自己的把握,与其反抗后被狠狠的按在地上摩擦,不如直接放弃抵抗,这样起码还有点尊严。
老于是个真正的医者,医学世家,从家里接手医院后那是意气风发,真的就像当初学医时宣誓那样,不过这也注定了他后面把医院经营的将近倒闭。
老于和师文的情况还不一样,毕竟老师是只被骗了人,老于是人连带着家业全被羽夕歌骗到手了。
想想当初第一次见面的场景,一个初中生,也是像今天这样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自己的办公室,说可以帮自己,对于自己当时的困境,可以说自己基本已经绝望了。听到一个小孩儿对自己可以帮自己,自己也就只是苦笑,完全没放在心上。
可羽夕歌直接把一个文件袋丢到自己的面前,然后开始讲着自己的资料,学习经历,家庭背景,兴趣爱好,有多少前女友,现在的家庭情况和医院所面临的困境,说到最后连自己的隐私都不放过,这小屁孩知道什么是侵犯个人隐私权吗?
最后甩给了自己一张支票和一份合同,自己当时真的觉得这个世界是不是疯了,不过最终当时三十多的老于还是签了合同,收了支票。
没办法,接受羽夕歌的条件是于礼最好的选择,虽然医院最终还是不属于自己了,但却保住了自己的理想。
把医院卖给羽夕歌他不后悔,毕竟当初是自己经营不善,但对于他把自己调查的底朝天这个自己很不爽,懂不懂尊老啊。
回到现在,羽夕歌:“你这又是扩张又是买器材的,说明医院现在账上的资金应该很充裕吧。”
“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