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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第 7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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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蚁皇只是叫我的名字和出处,而没有把话往下说。我连忙答道:“陛下,新巢的小勇在此,并且,它正在用世界上最恭敬地目光看着您。”

“你不觉得欠我什么吗?”。簒者的脸色变得阴阳怪气起来,“当初,你私闯皇宫,无礼于蚁皇,杀死了我那么多的兵蚁卫士,还吓死了若干只的宫蚁……,哼哼,这可都是你对我的亏欠呀!”

“小勇欠蚁皇陛下一个道歉。”滑头的话又抢在了我的前面,“陛下,让小勇为当初在皇宫制造的不愉快的事情向您道歉,哈哈,之后凭着您的慈爱和宽宏大度,我想——您会原谅它的。”

“新巢的小勇要向我道歉,这是少不了也不能少的一个环节。”蚁皇顺着滑头的话路说:“这一次小勇进到皇宫里,应该做的第一件事是就是为上次发生的事情道歉。可惜,你并没有那么做,而这也正是我对你感到失望的地方。”

对话推进到这个时候,我也已经彻底明白了蚁皇的心思。哈哈,这个胖家伙之前对我的要求的坚决回绝的态度,其实就是想要得到我的一个道歉。这不是什么难事儿,我说出一句自己错了对方对了的应付话不就完了吗。为了新巢的利益我什么事都可以做,而说违心话当然也是可以做的事之一。就在此刻,滑头又开始用它的方式踢蹭我的右腿,以此暗示我赶快向蚁皇道歉。对滑头的这个有些招蚁烦的动作,我自然明白其传递的意思,便说道:“陛下,当初小勇领着一帮蚁闯入皇宫是因为迷了路,所以,就误打误撞地跑到了您的身边。”。

“哈哈,果然不出我所料,你们当时就是昏头昏脑地进了不该进的地界。”。我的话很能满足蚁皇的虚荣心,它得意地笑了笑,说:“要是提前知道进入的是皇宫,吓也要吓的你们立刻转身掉头退出去的。新巢的小勇,你误闯皇宫我不再和你计较了,那么,接下来你的话语要表达些什么呢!”

“当然是向陛下道歉。”我说:“第一,小勇当时——不,包括现在都缺乏方向感,今后,我要继续锻炼自己的识路能力,保证不会再发生像个无头苍蝇一样误闯皇宫的事情了。第二,进到皇宫后小勇和它当时带领的那支小规模的新巢蚁军,是作风粗鲁、行事暴躁、咋咋呼呼、吵吵闹闹,进而也就打搅了陛下您的正常生活,为此我保证,今后一定要把自己锻炼得有修养起来,再进皇宫的时候定要表现得像个绅士一样。”

“哈哈,新巢的小勇,我现在看你就像个绅士,你的这番话语让我基本满意。”蚁皇又被我的顺心话说的心花怒放了,“新巢的小勇,我总觉得你的话还没有说够,好像缺点儿什么。”。

看着又开始情绪化的篡者我心中是暗暗地笑,看来,眼前这个胖家伙倒也没被我的顺心话说的头脑发昏,也能够清醒地意识到我真正的道歉话还没有说呢。对我来说,这是一道必须迈过去的坎儿,我得把心里已经酝酿好的道歉话展示出来了。我伏下身子,仰视着蚁皇说道:“陛下,当初,小勇误闯皇宫,打搅了您的生活,这是对您绝对的不敬,为此,我由衷的向您表示歉意。当然,小勇愿意为当初自己暴躁承担责任,并且也诚心接受您的惩罚。”

“陛下,哈哈,小勇已经向您道歉了。”滑头总能见机行事地插话,“所以,您应该宽宏大量地原谅它,瞧,哈哈,我这只外蚁都快被它的举动给感动了。”

“新巢的小勇,鉴于你当初是误闯的皇宫,没有主观上的故意,且明显有别于性质恶劣的那种私闯皇宫的行为。所以,”篡者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所以,我决定不再处罚你,但是,你必须得明白我暂时还不能做到完全原谅你。”

“谢陛下。”我又撑起身子站立起来,“陛下,蚁卵的事情您——?”

“噢瞧,我的瞌睡虫又来了。”篡者的脸上浮复现出了疲态(我能看出来,它的确瞌睡了,但也是在利用瞌睡应付我的意图。),“刚才我不是说好了吗,是五千零二枚蚁卵。这个数字很慷慨,我认为不能再多了。”

篡者的表现很让我失望,看来我的道歉还换不来它更多的向新巢出口蚁卵的答复,这只肥胖的大蚂蚁真是得了顺心还卖乖。鉴于此,我必须继续缠着它,直到取得自己满意的答复方可罢休,否则,就等于自动放弃取得更大收获的可能性。我说:“陛下,一万以下的蚁卵进口实在太少,希望您的宽容能显著地慷慨。”

“一万以下太少?”篡者的两眼狡猾地眨巴了眨巴,“那就一万枚蚁卵,够慷慨了吧!新巢的小勇,请收一收你的野心,到此为止,不能再多了。”

“我希望得到三万枚蚁卵。”。我摇了摇头,并用强调的目光看着蚁皇。“陛下,我已经慷慨地把我提出的数字降了一万,而您只让您的数字增加了四千九百九十八个。所以,我认为您的宽容,还应该被您的慷慨加倍展示。”

“新巢的小勇,你的贪婪真的难以对付,蚁卵的事我不想再对你做出让步。”蚁皇的脸上现出厌烦的情绪,“不过,另一件事情我可以现在就批准你,——我同意你见不笑。好吧,我对你的接见到此为止,现在,你可以离开皇宫了。”

“陛下——”。

在我准备跟篡者打讨价还价的持久战时候,这只白白胖胖的硕大蚂蚁已经睡着了。可以看到,它庞大的身躯在有节奏地上下起伏,这样状况的睡眠显然不是装出来的。话又说回来,无论蚁皇是真睡还是假睡我都不能再打搅它,要知道阻碍蚁皇休息可是死罪呀(即便是在两巢二次战争期间我带队杀进皇宫的那一次经历,在进到内宫后若看到蚁皇正在睡觉,也得等它醒来后才敢近前与之对话交谈。)。面对这样的装状,我只能心里暗暗感叹这家伙的睡眠状态进入的快,并且睡得还特别的投入,仅仅是看着它睡的样子也是一种享受呀。

就在这时,在蚁皇身旁站着的秘书宫蚁冲我说道:“陛下同意向新巢出口一万枚蚁卵,陛下同意新巢的小勇去见新巢的不笑。关于老巢向新巢出口蚁卵的价格,陛下同意由固化首相对之做出决定。”

“小勇伙伴,见好就收吧!”说这话的时候滑头已经转过身子,“我先告辞,剩下的事只能由你自己去做,跟我可没什么关系了。哈哈,行动起来总有希望,祝你把那两件事情都做完满了。”。

我回过头瞥着滑头,以冷冰冰的口气说道:“我一贯反对你干涉王国的内部事务,但是,这次可以被看作是个例外,即便如此,我也仅仅是对你刚刚的所作所为持沉默的态度。滑头伙伴,你的帮助让我的目标离实现近了一大步,或者直截了当地说,你的的确确地协助我把两件事情做成了百分之九十,而剩下的那百分之十我也真不需要你再提供帮助了。”。

滑头也扭过头冲我撇了撇嘴,以此表达对我不通情理的无奈之情,随就见它加快步伐朝皇宫内室的穴口走去。

在我正用不领情的目光,瞥着快被内宫的穴口的墙体遮挡了身影的滑头的时候,那位做秘书的宫蚁又说话了。

“新巢的小勇,请随我来吧!”。秘书宫蚁说完这话,就目不旁视朝内宫外走去。

我自然要跟着秘书宫蚁走了,因为它是我心愿实现或目的达到的引路蚁。哈哈,顺便说一下,在我和蚁皇对话的时候秘书宫蚁就一直在蚁皇的身旁站着,据说,这家伙是个记忆力超强的蚁,任何一只下蚁来到皇宫后和蚁皇的对话都能被它句句不漏地记在脑子里。鉴于秘书宫蚁的以上一特长,篡者就把它留在身边做了谕旨传令官。当初,在新巢的时候好窥就向我讲述过秘书宫蚁的事情,可是到现在我还不知道这家伙的名字。这也怪我当时的心态是目中无蚁,并不把知道蚁皇秘书的名字当作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当然,说开了这还真不那么重要,因为即便我叫不出秘书的名字,它也尽心尽力地在做受益蚁是我的它的本职工作。哈哈,要是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不正做首相的那个年代,岂止是能不能叫出蚁皇的公差名字的问题,那时候的状况是,若不打点掌握着或大或小权利的老巢蚁就办不成任何的事情。跟着皇宫的内部蚁走可谓是一路畅通,内卫、外卫都不阻拦,这可比我来的时候有效率多了。出皇宫的一路我看到兵蚁卫队长已不再把我当作留意和关注的目标,而皇宫外门把守的十只兵蚁投向我的眼神也变得恭敬了不少。哈哈,能够想象得到,这帮兵蚁看得是蚁皇的脸色,没有宫蚁陪同从皇宫走出来的觐见者,说明是遭到了蚁皇的冷落,它们或许会用比来时更没有礼貌的方式待之。而像我这样有宫蚁头前带路的觐见者,大概是被它们另眼相看了吧。哈哈,这帮家伙真是来的时候一个面貌,而走的时候就变成了另一副面貌。

不一会儿,秘书把我引到与皇宫的外出口错对着的一个洞穴,并告诉我说不笑的寝室就在这里。我看到,在这个穴室的穴口处有二十只武装工蚁把守,它们个个体格健壮、面目凶恶、威风凛凛,并且每只蚁都颚持着一把大砍刀,这架势对于没见过市面的蚁而言的确有威慑力,可在我的眼中就是一种稀松平常的摆设而已。秘书上前和领头的工蚁交涉了一下,随就走过来告知我可以进去了。我冲秘书恭敬地点了点头,便快步走进了穴室。不置身其中则已,一进入到穴室里我感觉一阵子的不适应,因为它内部情景超出了我的想象。这哪里是囚禁蚁的地方,简直就是老巢的第二个皇宫。看看它的内部装饰,是用脱水的虫皮铺的地面,用干草叶糊的墙面,用蚕茧制作的卧榻,用蝴蝶翅膀做到屏风,用米壳做的吊顶……。再看看这间穴室的面积,大概有皇宫内室的三分之一,比固化的总理府大两倍,跟滑头的驻联合王国使馆的大小相当。哈哈,抛开不习惯等因素,这间穴室简直是为享受和幸福而建,因为呆在这里会让蚁产生一种丧失进取和奋斗的欲望的满足感。没有欲望就没有烦恼,从一定程度上说这就是幸福,眼前的这个穴室就能给蚁制造置身世外桃源,且无欲无求的感受和体验。——噢!不要光是陶醉,我得让自己的头脑回归到清醒的状态。我是个在享受上没有见过世面的蚁,所以,看着此情此景,不免也要感叹:若问我幸福在哪里,我的回答是它就在眼下我置身的这个穴室里面。

哈哈,看来不笑那家伙是被老巢按照最最顶级的住宿标准招待的,居住在这样的环境中不知会不会打击它的奋斗和努力的欲望,实话实说,眼下我的头脑之中就已经闪现出这样担忧。——若见到的是一个乐不思蜀的前新巢第一行政官,那将是一件绝对令我扫兴的事情。要知道纸醉金迷的滋生之所的样子,往往就和眼下我看到的场景大同小异。我不怀疑内因是根本,但在更多的情况下,我还是觉得外因的条件作用更靠谱。

扫兴看来已不可避免,因为我看到有两只工蚁进进出出这个穴室,进的时候携着吃的、用的而出的时候带走的全是剩品和垃圾。很显然,这两只工蚁是伺候蚁的蚁,我目前置身的穴室就是它们的工作场所。不用过脑子,仅凭看到的情况便可想象:两只工蚁像皇宫的宫蚁伺候蚁皇的状况一样,正在兢兢业业地服务着它们的工作指向的那只蚁。走过了蝴蝶翅膀做的屏风之后,我终于见到了不笑。哈哈,准确地说应该是我终于判断出,正趴在屏风旁的一个小卧榻上睡大觉的一只,像装逼一样肥胖的蚂蚁正是不笑。看着这只沉睡得对自己身边发生的情况毫无知觉胖蚂蚁,我真不知道是应该叫醒它还是让它再睡上一会儿。老实说,此刻不笑的面貌和状况,已经接近百分之百地颠覆了我对它的固有印象。感观的刺激起了作用。一下子,我的思想已被失望、扫兴、灰心的情绪充分占据,感觉见不笑这一面的意义是荡然无存,恨不能转身掉头马上就离开如此的声色犬马之所。与这只相貌走样的胖蚂蚁会面已难让我产生兴趣。如此一来,到首相府去和固化谈蚁卵单价的事项,在我的心目中俨然就成了来老巢唯一要办的事情。我是一只理性的蚁,但这会儿竟变得感性起来,印象和体验也成了我的思维机器的操控者。——唉!这只正在酣睡的蚂蚁让我看不到丝毫的正能量,跟一只没有正能量的蚁对话不是在浪费时间还能是什么呀!

不笑不是一只贪吃懒作肥胖的蚂蚁,不笑不是一只整日睡大觉的虚度时光的蚂蚁,不笑不是一只毫无警觉性的蚂蚁,不笑不是一只靠别的蚂蚁伺候活着的蚂蚁,不笑……。我还能说些什么?我简直无话可说,眼下,我看到的蚂蚁不像是不笑,可它却又明明就是不笑。我可不能自欺欺蚁(自欺欺人)地认为它不是不笑,那样的鸵鸟战术在我看来可是愚蠢至极的。哈哈,这个睡大觉的家伙的面貌尽管被脂肪填充得偏离了其形象的基本框架,但它的神态和粗线条的轮廓还是扎扎实实地告诉我:此乃不笑是也。真是出乎意料,我求蚁皇要见上一面的那只新巢蚁,竟沦落到如此地步,能够联想到——老巢的糖衣炮弹已经击垮了它的意志。虽不能断言,但我还是忍不住要预测性地说,不笑的精神已经死了,而代表它活在这个世上的就只剩下一堆白白消耗资源的行尸走肉了。

不笑的状况逼迫着我思索造成它这样的状况促因,我知道,一个问题的背后必然隐藏着若干的次一级的问题。任何的腐败、颓废、奢靡、凋落、式微,都是主体意志的壁垒被享乐的糖衣炮弹轰塌的结果。虽然还只是看到,而联想层面的浮现尚未经过事实的证明,可我已几乎认为不笑的意志力脱离了它的灵魂。我可不想跟行尸走肉浪费时间,尽管我也认为自己此刻的思想状况正被感性控制着,可呆在这里就是个错误也是确定无疑的。面对一个错误选项,即便头脑处于非理性的状态,本能使然地不选择它也是对的。

我转过了身子,决定不再唤醒不笑,让这家伙不受干扰地按照它已经选择的方式,经营自己生命。哈哈,苟延残喘已是不笑生命的常态,再加之它的岁数已步入老年,在老巢这里幸福地养老不也是在为新巢降低抚恤金发放方面的负担吗。说走就走,这是我的风格,此刻,我恨不能以快腿的速度让自己从这只胖蚂蚁的身前消失,因为我已经看不到自己进到这个宫殿一般的穴室里的意义,并且,赶快“逃离”这个享乐之地的念头也成了我日程中的迫切事项。哈哈,没有蚁阻拦我,正如来的时候一样,出去的时候也是一路畅通的状况。见到了蚁皇的秘书后,我并未和它言语什么,当然,它也依旧保持着之前的那种沉默的状况,引领着我离开了不笑居住的穴室。

目标地——首相府。哈哈,我几乎是闭着眼睛,跟随蚁皇秘书来到了固化的的面前。这一路我是边让自己的身体进行物理性的休息,边在脑子里琢磨着如何跟固化进行谈判。在蚁皇的秘书向固化传达蚁皇旨意的时候,我的眼睛才慢慢睁开。哈哈,身前这个伴我走出皇宫的家伙,在见到固化之后就变了个模样,而不再是我印象中的那个沉默的角色。它恭恭敬敬地站在固化的面前,语气温有礼地说:“尊敬的固化首相,我以世界上最最诚挚的态度向您传达蚁皇的旨意,第一,蚁皇陛下已经同意新巢的小勇去见不笑,并且我也已经把新巢的小勇引领到不笑居住的穴室,让两只新巢蚁见上了一面。第二,蚁皇陛下已经同意老巢向新巢出口蚁卵,具体的出口数目是每年一万枚,而每枚蚁卵的价格蚁皇陛下让您做定夺。”

“嗯——!”固化以斥责的目光盯着蚁皇的秘书,“为什么在小勇见不笑这件事情上,你不先来到首相府跟我通通气。”

“这个——”。蚁皇的秘书似乎意识到自己做事的不妥,“首相大蚁,我错了。”

“知错就行。”固化的目光也变温和了一些,“你可以旁侧落榻(落座)了,谢谢你刚刚为我的朋友小勇做的服务。”。

令蚁皇的秘书卧下之后,固化又将目光投向我,说道:“小勇伙伴,我的意见是每枚蚁卵三粒白糖,你也知道我

的性格,我可不想在讨价还价上耗费精力。”。

我当然清楚固化的个性,它的言语风格讲的是效率,而无说废话、闲话、空话、套话的那种习惯。鉴于此,我心中暗想:三粒白糖一枚蚁卵的价格已很优惠,若是为寻求更便宜的价格再跟固化讨价还价下去,不但很难取得期望的结果,并且还是一件及其浪费时间和精力的事情。既已知道会那样,何必再搭进去很难取得功效的过程,有的时候放弃也是一种前进,所以,对我来说保存精力其实就是保存实力。是啊,与其做结果渺茫的努力,不如将预备的精力用到意义明确的现实之中。于是,我又卧到第一次拜访首相府的时候伏身的那个榻上,并向固化点头说道:“好吧,三粒白糖一枚蚁卵,我同意这个价格。”。

“好记性,你回去向陛下汇报去吧!”固化的目光又投向蚁皇的秘书,“每年老巢向新巢出口一万枚蚁卵,每枚蚁卵的价格是三粒白糖。”。

固化的话语让我知道了蚁皇秘书的名字,我起身用恭敬的目光看着它,同时,也使自己的脸色显著流露对它敬业引路、诚实传谕的感谢之情。

“尊敬的首相大蚁,我会将您的精明决策,以最最诚实和最最恭敬的方式呈递给蚁皇陛下。请您相信,好记性永远都是蚁皇和您最忠实的奴仆,您……”

“走吧!”。固化冲好记性一摆颚,意思是不想它再在这里说那种仪式性的话语。“赶快向陛下报告去吧!”。

好记性应该和我一样了解固化只讲实用脾气,随就不再啰嗦,它恭恭敬敬地朝固化俯了一下身子,随转身快步走出了首相府。老实说,我对好记性的印象还算不错,只是它在固化的面前表现的那副奴才相降低了我对它的好感,看着它离去的背影我只能默默感叹:只要有意识,并且能够判断权力、地位和(蚁蚁)交往中的利害关系,那么,任何的灵魂就都有展示其卑微的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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