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在瞬时间，太宰治好像已经知道了芥川龙之介要问什么，于是没有一丝犹豫，立马回复着。

五条悟知道...也能看出来，太宰治早就已经知道来自贫民窟的野犬到底会问什么问题、此刻也在为芥川龙之介那毫无特色的枯燥回答而感到短暂的失望了。

这个人、真的能够当好老师吗？

五条悟这么想着，双手插着口袋。

答案是肯定的。

能。

但是不完全能。

“你被彻头彻尾的利用了呢。龙之介。”

芥川龙之介闭口不答，一句话都没有说。利用吗？又何谈利用二字。明明是他将自己拉出来的，又怎么能说利用二字。但对方又为何要来捡自己、是为了不放弃一个好苗子？那开什么玩笑，这又怎么可能是太宰治。

太宰治究竟要什么...估计只有他能懂了。

伴随着场景的转换和「天溯」的笑声和感叹，“哈哈哈哈哈哈哈...这真是一个美好不过的景象。临死之前能让你们痛苦...那就是最高兴不过的。异世界？这真是一个有趣的设定。”那笑声尖锐而又刺耳。

但二人没有一个人应答，五条悟的双手仍旧插在口袋里，芥川龙之介也同样紧紧握着拳头。

该死、太糟糕了。

五条悟并不着急，虽说不想让他心爱的学生去看这种沉重的过往，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而且...忘记过去、接受过去也是一种磨炼、不是吗？

咒术师、不能停留在以前。所有人都不能。

揭开伤疤、往伤口上撒盐...吗？

那就让那所谓的特级咒灵死的更惨一点吧。

太宰治的枪射出、太宰治的拳头打在芥川龙之介的身上、一下又一下。这根本就不能称之为训练，这只能勉强称之为是在受罚而已。

「两拳加五枪」...吗？

这究竟是怎么样的人才能熬住这一些悲痛的过往、现在还一副什么事情也没有的样子。

又有谁能。

伴随着一幕幕过去的不断闪烁，好像每一幕都戳在芥川龙之介的心上。不在意？又有谁能不在意。芥川龙之介握紧的双拳仿佛要把手给掐出鲜血来一般。

最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五条悟摸了摸芥川龙之介的头，毛茸茸的，很软。虽说感觉炸毛了一样的感觉、但终究还是很软。

芥川龙之介的回忆、有大半部分都是太宰治。

其余就是同伴和妹妹了。

「太宰治」究竟是何人...五条悟也知道了。

也明白了。

“结束掉这一切吧。”

五条悟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