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段年是不是真的开发出了新属性,仲觅秋都觉得跟她无关,但曲璇不这么觉得:“我觉得他有点想让你那啥他。”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曲璇就觉得她看得清清楚楚,这猜测也有理有据。
之前他就挺喜欢仲觅秋,长相符合他的审美,如今有了新爱好,却又发现仲觅秋的“手艺”好,那岂不是更喜欢了?
仲觅秋震惊地指着自己,指尖颤抖,“我?我哪里像了?”
她觉得自己在别人眼里应该是温柔善良柔弱可怜需要呵护的娇花一朵,怎么会有人想要她挥鞭子啊!
她想了三分钟,完全想不出来为什么,随后就懒得再继续想了,毕竟这人也属于是她看了只想绕道走的那类。
曲璇却说:“反差萌呗!当然也有可能是你在食堂打的那一巴掌,力道用得刚刚好,把人打爽了。”
仲觅秋先是打了个寒颤,头皮发麻,随后反应过来就是愤怒,打人的可不是她,段年这个狗东西,居然想带坏她的小菩萨!
见仲觅秋气得眼底冒火,她劝慰道:“崽,咱们以后出门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看见他直接就撒丫子跑得,我就不信这样他还能跟着跑。”
曲璇这么说,仲觅秋自然没意见,但她还是很愤怒,有人想打小菩萨的主意,有人差一点就发现了,原本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的小菩萨的存在。
她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仲觅秋觉得自己最近要小心点,至少在某些敏锐的人面前,不能轻易让小菩萨出来。
其实这顿饭菜的味道还是很不错的,就是吃饭的时候听到的那些话,还有一起吃饭的这些人,让两人直犯恶心,感觉要消化不良,回到宿舍里都在后悔,“果然还是应该吃食堂的,学生就应该乖乖待学校里,乖乖吃食堂,不对,食堂也能碰到不想看见的人,还是应该点外卖,我们宅女就应该不出门。”
仲觅秋觉得很愧疚,“都怪我,要不是因为我,咱们也不会被盯上。”
曲璇斜眼瞟她,“说的是人话吗姐妹?你这是在瞧不起我知道不?以后再这么跟我说话,我给你按进洗脸池里洗洗脑子。”
仲觅秋:“......好哦。”
受到惊吓的两人在宿舍里躲了一下午,出门的风险属实是高了一点,虽然国家和党是她们坚强的后盾,但疯子的行为是不可控的呀,警察叔叔来了都得小心周旋!
“就是街没逛。”曲璇还在遗憾这个,网上买衣服方便,但不能试也看不到衣服的材质,买回来不合适就得退,她一直觉得这个麻烦,每次都直接塞柜子里,也不会穿,过了时节就扔掉,很浪费。
仲觅秋提出建议:“明天我们再去一趟?或者换个商场也行的呀。”
她本人还是在网上买衣服得多,便宜而且款式多,实体店的衣服真的是太贵了,贫穷如她是不愿意的,她只是长得精致,实际上还是活得很粗糙,基本全靠天生一副好壳子,人好看穿麻袋也像高级设计。
“算了,今年少买两件衣服。”曲璇又摸了手机出来准备打游戏,“我打算攒一攒,下个月生活费到了就买个Switch,到时候带你一起玩,肯定有你爱玩的。”
她觉得仲觅秋可能对这种打打杀杀太刺激的游戏不感兴趣,那经营类的游戏她肯定能喜欢。
仲觅秋无语:“......”
这游戏是非玩不可吗?
广寒宫在得知仲觅秋的想法之后,就开始琢磨她的创业之旅,正巧刘翠翠跟她的霸总老婆因某些事不和谐吵架,一气之下跑来找她。
广寒宫上班上到一半,一连被打了七八个电话催促,在同事们有志一同地让她赶紧去摸鱼的劝说下,她出现在了留白苑对面的咖啡店,并木着脸听对方吐槽。
刘翠翠看起来有些憔悴,这次对老板怨念很深,“你说她什么意思啊?”
广寒宫才刚坐下,上来就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整个懵逼了,“啊?”
刘翠翠猛灌一口冰水,“我老婆最近都不怎么碰我了,一问她就说是最近太忙了,上班心很累,来一次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手都抖了。”
广寒宫:“......”
刘翠翠只想倾诉:“我说那就让我来,我不累,她躺着享受就行,我不止能为她去举铁,还能为她练一练舌头樱桃梗打结,结果她不愿意,说她最近没有这种世俗的欲望,而且她最近回来的次数也少了,要不是确定她是真回家了,我都……不说了不说了。”
没过三秒,刘翠翠又道:“你说她是不是对我腻歪了?她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你去问她啊,你问我干嘛?”
“我要是能问她,我还来问你干嘛啊?”刘翠翠说:“我开始还是体谅她的,我想着她这几天不想,过几天说不定就想了,结果一连半个多月快一个月了,总共回来了七天,就这七天里,我她妈的这么美一胴体光溜溜地躺她怀里,她表现得跟柳下惠似的,我排卵期都过了,她硬是一次都不给,我翻了抽屉,小玩具什么的全都没了,家里干净得跟我们只是合租一样,你让我怎么相信她不是变心了啊?”
刘翠翠是真的不敢问,准确的说应该是她舍不得,怕问出来的结果不是她想要的,两人会散伙。虽然她们吵吵闹闹的,但是她对霸总是有真感情的,所以这会儿宁愿自欺欺人,也不想捅破真相。
广寒宫:“......也不必跟我说得这么清楚,我是个外人,我不想听细节。”
刘翠翠叹气,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上火,“你这样挺好的,自由自在的多爽啊,不像我,我觉得我现在就像个傻逼。”
广寒宫看她眼圈泛红:“你要不还是直接问问她吧,我觉得她不是那样的人。”
广寒宫跟霸总只见过几面,对她印象还可以,那是很骄傲坚定的一个人,她觉得她应该不是那种变心了不敢承认的人,最大的可能是直白而不留情面地说出来,要么一刀两断,要么好聚好散。
但她跟霸总也不能算很熟,两人性格不太适合成为朋友。
霸总是个女强人,对掌控一切,争权夺利充满了兴趣。而广寒宫本人是个物欲极低的人,再加上她还想出家,就显得很无欲无求了。
刘翠翠吸了一口烟,吐出烟圈,“谁知道呢?人心谁看得穿啊!你看外面各个看着人模人样的,但实际上是人是鬼谁又说得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