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红见此情形立马冲了上去,双手紧紧抓住方木花的手,就是不准她乱来。并同时把她掀翻倒在床上,大声道 :“方木花,不要乱抓我好姊妹的脸,她这么年轻的一张漂亮小脸。一旦被你手给抓破相了,那她的下半辈子,可就毁在你这双手上。”所以毫不犹豫上前出手阻止,不就担心万一被她抓到脸,那刘妮今后将要面对这可怕的惨状。
胡美丽见同伴方木花吃了大亏,也亳无顾及还在涌出的鼻血,而是赶紧推开刘妮,想冲上前帮忙。却没想到一下子脚没站稳,重重的倒在了床铺上,又听到咚的一声。方木花如发疯的样子,也不管那么多扑倒在刘妮身上,双手依旧张开想用那长长的指甲,朝刘妮脸上狠狠的抓去。
方木花这一连串动作,令全号子的人谁都清楚,如果刘妮的脸,被这双手抓到那必定会破相。而特别是年轻漂亮的女孩子的脸,受伤严重的话,那可真的就完蛋了必须得到保护。而所有的女人,不都很看重自己的这张脸。见方木花这副穷凶极恶的样子,又张开双手朝刘妮脸上再次狠抓过去时。徐大红的双手冲上抓住后,把方木花的双手死死按住,而同时把她侧翻推倒在床上。但方木花竟然发出凄惨的大叫声,叫人听了有种毛骨悚然的惧怕,莫不是她遇见鬼的那种感觉。
四号女犯内的大喊大叫,外人听上去像杀猪般的嚎叫,正好汪干部起床洗漱一净后,进号子内来走走看看。突然听到昨天才新开女犯的四号,里面这么的吵,肯定是有人在打架。而赶紧抬腿就朝四号小跑过去,听声音应该是打的相当的激烈。不然怎会发出如此的叫声,汪干部赶到铁门外,见号子里面乱糟糟而大声道 :“嗯,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都给我停手别再打了。我可真的是想不通,你们才十几个人,昨天晚上才开的新号子。嘿嘿,今天一早起来就在打架,难道不知是你们李干部在当晚班。等她马上过来,到时候你们就知道错了。她的厉害让你们,肯定也没有好日子过。我才不会处理你们,哪怕我当班都不会处理你们,我是会交给你们李干部来处理。快都站到两边去,还都看着我干嘛呢!是不是我脸上有什么刀疤,可都也没有呀!噢,是有痣和苍蝇爬在脸上了。你们都这样子看我,有那么的好看吗?其实我这张老脸没什么好看的。还是想想你们自己,怎么来向李干部交待。”
而对于汪干部的突然出现,纯属正常不过的一件事情。这在王国珍及关进看守所,稍微有点长时间,关押的男女犯人来说可都是正常。毕竟他昨晚,是和李干部同当一个晚班。他可是在整个凤凰山看守所,也不论是从领导同干部,还是每个看守所关押犯人的心目中。汪干部可都是出了名,且又非常清楚的老好人。凡只要他当班时,几乎从来就不管号子里什么事情,可以说是一个出了名的和事佬。而他只要在当班的时候,各个号子之间没有过多与太大的响声传出,一般情形之下,他才懒的管你们号子里面发生的事情。还不如坐在办公室内喝茶抽烟,而来打发日子实在点。可刚刚就这么巧,听到四号里面打死人样的叫声,的确也吓怕起来。虽然说死不死人,不关他一毛钱的关系,工资照拿也一分不少,只不过在奖金方面是会受一定的影响。但是作为一个正常的人来说,当看见有人在行凶杀人之时,也不敢挺身而出的话。那就绝对等于形如是同谋,与丧尽天良的人差不多。虽然是不会轻易,管号子里面任何事情的他,也不得不挺身而出跑过来制止,但心事态朝极度恶劣的发展下去。
不出三分钟李干部带着老王和小马,气势汹汹出现在四号铁门外站定。见李干部来了,汪干部转身就朝外面办公室走去。李干部铁青着脸走进号子,巡视一个个低头不发一声关押人员。当见到胡美丽脸上有血渍的脸时,心里似乎瞬间明白什么。但事情在没有了解清楚之前,是不好对任何一人作出判断。当来到刚刚被汪干部骂起床,并叠好被子的罗建林面前时。从鼻吼中发出一声哼的叹息声,但她对于罗建林来说,顶多也只能做到这样的不满。如叫她出去问话,恐怕也说不清一个所以然出来。
李干部调整一下心态,语气平和地道 :“嘿,你们行,真行,早上我就已经来过。你们大家不都是好好的吗?现在才过去了多久,竟然打起架来。这,这不是明摆着同我唱反调。好,即然你们不顾我当班,还是要这样子做。那可也就怪不了我了,到底是为什么非要打架不可。你,胡美丽,看你已经负了伤,那就由你先说。不过,我可要明确地告诉你,必须一五一十给我说清楚。可不能跟我来打马虎眼,这个我不说相信你和大家心里都是清楚。我的脾气和性格,现在你可以当全号子人的面,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