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7
白清凝一挑眉，说：“只要你不介意，我可以替你洗。”
帮美女洗澡，她又不吃亏。
闻人初没以为白清凝会答应，被她的眼神看着，心里一阵更烦闷了，咽了咽发紧的喉咙，她努力镇静道：“我只要我的女朋友帮我洗。”
白清凝看着她绯红的脸，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药的缘故，她嘴角带着笑，问道：“我不算么？”
闻人初沉默，瞥见白清凝带着兴味的笑，突然觉得自己被她调戏了。
她是故意的，逮着机会想故意羞辱她。
闻人初轻笑，一把抓过她的手腕，将人拽了过来，低头吻上她的唇。
白清凝惊住，吓了一大跳，急忙攥着拳头挣扎。闻人初圈住她的脖颈，将人拉到怀里，笑着说：“这是你调戏我的代价。”
白清凝咬住牙，眼睛恶狠狠地盯住她，瞥见她嘴角那抹得意的笑容，恨得低头就在她手臂上咬了一口。
她没留情，下了死劲咬的。
闻人初嘶了一声，一把推开她，低头看见自己的小臂上有一排深深的牙印。
“你要死？”闻人初抬头看她，皱眉质问。
白清凝被她推趴在床尾，笑了笑，没有理她。
“去倒水。”闻人初喉间干得不行。
白清凝：“你去死吧。”她起身就要走。
“等等！”闻人初知道她真的能走，忙喊住她，“你过来。”
白清凝回头看她，见她手里不知道又从哪里摸出来一张银行卡。
闻人初额头上的退热贴掉下来，额间有些湿了，发丝贴在脸上，整张脸比刚刚更红了。
她说：“这里面是二十万，你再去给我倒杯水。”
白清凝停住脚，犹豫了两秒，问：“真的？”
闻人初知道她爱钱，就是个钱串子。她笑着点头，说：“是的。你过来拿。”
白清凝有些戒备，但还是朝她走了过去。
走到床边，伸手刚拿起那张银行卡，腰上忽然环上来一只手。她急道：“你——”
闻人初双手抱住她的腰，跪坐在床边，仰头急忙阻止她道：“别动！我头晕。”
白清凝捏住那张银行卡，双手抬起，任由着闻人初抱住她。
闻人初喜欢她身上的味道，双手圈住她的腰，把脸贴在她身前，细嗅道：“你今晚得陪着我，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被人陷害。”
白清凝感受到她呼出来的气息灼热，腰上有些麻软，拧眉问：“和我有什么关系？”
“如果不是你气我，我怎么会和那个叶青青吃饭，要不是和她吃饭，我又怎么会被人害？”闻人初有气无力地挂在她身上。
白清凝被她气笑了，“你还真是无理……取闹。”话说到最后，闻人初忽然睁起两只水盈盈的眼睛望向她，声音不觉变低。
闻人初：“我真的好渴。”
白清凝被她的眼睛看得不自然，一个吃了迷.情剂的人，用这种眼神看她，她有些不习惯。心跳也加快。
她轻咳了下，说：“我给你倒水。”
又喝了好多的凉水，水喝多了又要跑厕所，几趟下来，闻人初好了不少，只是有些虚弱，一直在出汗。
闻人初：“我想洗澡。”
黏腻腻的很难受，白清凝问她：“要我帮你洗吗？”
闻人初拒绝道：“不要。”
于是，她一个人踉踉跄跄地进了洗手间洗澡。
冲了一会凉水，闻人初裹着浴袍扶着门框出来，发丝胡乱没有扎紧，脖子上脸上都是湿的，脸颊没有那么红了，反倒有些苍白。
白清凝抬头看她，“闻人初，你……”
话还没说完，闻人初闭眼往前栽，白清凝一惊，眼疾手快冲过去扶住她，闻人初倒在她肩上，有气无力地睁眼笑了笑，说：“你还是挺担心我的，是不是？”
白清凝见她的确是不舒服，没有再和她贫嘴，扶着她就上了床。
她摸她的额头，脖子里，都凉凉的，不热了。但脸色还是不对劲，白清凝见她闭眼不动，弯腰问：“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头晕。”闻人初皱着眉喊道，“该死的东西，我明天一定叫她好看！”
白清凝知道她说的是叶青青，一向被人守着护着的人，没有想到有一天，她还会中这种小伎俩。
“我给你按一按太阳穴，能缓解一下。”她坐在床边，面对着她，双手替她按摩太阳穴。
闻人初没有拒绝，也没有再说话，只躺在那里，任由白清凝替她按头。
大约是真的没有力气，很不舒服了。
按了不知道多久，深夜里，房间里寂静无声，闻人初紧闭双眼睡着了，白清凝一直待在她旁边，注意她的状态。
“闻人初，闻人初……”
喊了两声，床上的人也没有应她，看起来真的是睡着了。
白清凝又摸了摸她的额头、脸颊，温度都恢复了正常。
凑了凑鼻息，也还有气。
白清凝看着她熟睡的面容，无声失笑了一下。她瞥到她的唇瓣，细细的一条，抿着，唇形很好看，不算很红，也不是很深的颜色，是一种恰到好处的豆沙色。
她下意识想伸手轻点，却在半指距离处忽然停了下来，改成拧她的脸。没有多使劲，怕弄醒她。
不舒服的时候，睡觉是最好熬过去的时间。
白清凝起身，长长吐出一口气，看看时间，快要十二点钟了。她打了个呵欠，也去洗手间洗了个澡。
只有一张床，没有办法，还是像之前，两人睡在一张床上。
房间温度调得很低，白清凝又调高了几度。掀开被子上床，刚背朝着闻人初躺下来，伸手的人忽然凑过来，手臂环上她的腰。
本能一样。白清凝惊了一下，感受到闻人初就凑在她后颈那里，用脸颊蹭了一下，说了声：“冷。”
白清凝耳蜗里一痒，她轻耸肩，回头问：“你没睡着？”
闻人初说：“睡着了，又醒了。”
白清凝：“那你应该不会突然兽性大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