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祈摇摇头,争取不去像这些,最后在十分钟后,两人踏上了去往静女川的路。
闻祈在前,祝余在后,两人顺顺利利得来到了静女川的大门口。
眼下两人将车藏好,闻祈寻了个比较好翻的地方,蹲了下来。
随即看向身后的祝余,他轻轻拍了拍自己的退,示意他踩上去翻。
可祝余一脸的迷茫,始终没有理解他的点,闻祈小声解释,可周围都是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叫的知知了了的,闻祈说的祝余是一点没听清。
他就看着祝余的嘴巴一张一合,自己则是在闻祈一脸的震惊下快跑几步。
月光下,祝余手一伸一搭在一用力,单腿一抬,直接坐了上去,他逆着月光,看了眼静女川内一片安静后,才弯腰朝闻祈伸出手。
闻祈:“……来了。”
他伸手握住祝余的手。
两人一同落到静女川的大院里。
祝余问:“你是觉得酒店的香灰是从静女川内运的吗?”
“对。”两人猫着腰,回道,“静女川的香灰一直赋有招魂祈福的说法,所以香灰从古至今都放在地窖保平安,如果静女川的香灰少了,那么杀人的一定会在地窖留下脚印或者…”
说话间,闻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脚,他自信道:“香灰。”
祝余:“为什么这么确定香灰一点是从静女川运的呢?而不是别人烧的。”
“因为…我懒吧,先从目标大的地方查起,要是不对在找别的。”
“这万一要碰对了呢。”
祝余无言以对了。
确实,万一碰对了呢,而且酒店香灰多的有一节手指一样厚,还铺满整件房间,不是普通人家烧一月两月就能烧得了的。
这样一想,确实要从有香灰的大地方找起。
祝余道:“那么,整个静女川都是地窖喽?”
闻祈就知道他会这样问,摇摇头,“一条穿透城市的深坑。”
祝余疑惑,闻祈,“没事,到地窖就明白了。”
静女川的地窖处于后院的祠堂中,闻祈带着祝余摸黑的轻车熟路地下道地窖。
看地窖内凉意直击身体,祝余看了一圈,差不多二十米长,只是他还是不明白闻祈说的穿透城市的深坑是什么意思。
直到闻祈拉着他打开了一扇在地窖上的网格铁门。
祝余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这里的地窖比寻常家庭储存食物的冰窖要冷得多,寒意就是从网格之下,那黑不见底的深坑中出来的。
目测网格两米宽,长…穿透城市的深度。
闻祈于祝对视一眼,祝余拉着他就往回走。
闻祈:“欸,下去看看呗。”
祝余看着他,“不行,太危险,等搜查令。”
闻祈是个民主的人,一对一对投票他没下去,只是,地窖大门被打开了。
两人一惊,闻祈一把搂过祝余的腰,隐匿在黑暗中。
脚步声慢慢变得清脆,黑暗中一抹红点微微倾斜又挺直。
直到……“慢慢姐,莞尔姐让你去她房间。”
“好,放完香就来。”
红点插在他们刚刚在过的网格上,便离开了。
地窖大门被关上后,两人才后知后觉的分开。
“还挺好闻的,这地窖还有蚊子吗?”
“…没有。“祝余回道。
祝余打开手电一照,一口硕大的暗红棺材出现在祝余面前,他微微蹙眉,道:“冥婚。”
随着祝余手电上移时,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闻祈面前。
祝余看向闻祈。
闻祈脸上写满了震惊。
因为那口棺材上的遗像,与闻祈家中供奉的棺材遗像一模一样。
很快,闻祈抬手捂住了祝余的手机电筒,身体有些不稳,声音也发颤,“先走,这香不对劲。”
祝余听话地关上手电,顺手扶着他发抖的肩膀。
两人利落地发出墙时,却下起了雨。
迅速找到自行车时雨已经很大了。
两人回到家已经成了落汤鸡,只不过两人现在无暇顾忌这些,现下闻祈的脸开始变得通红起来。
祝余担忧道:“你还好吧。“
闻祈艰难地摇摇头,顺手扶住了旁边的椅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随即笑道:“难说。”
“你先回房间。”
祝余蹙眉,看他脸色潮红,道:“是渴吗?”
闻祈见他离开自己走向桌子的时候都懵了。
闻祈艰难,“不,我不喝…”
祝余端着水走来,闻祈却退了好远,“不,我不喝,谢谢你,你去休息吧,我洗个澡。”
祝余看着他没说话,将水杯放到旁边的椅子上,“好。”
祝余在床上没趟几分钟,闻祈猛地推门进来。
祝余垂直坐起身,见他衣冠不整的样子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凝着眉下床走向闻祈,拉着他向外走,“我带你去冲凉。”
滚烫的皮肤接触到冰凉的触感后,立马变得乖顺,他们来到浴室,祝余丝毫没有给闻祈缓冲的时间,对着他的头就是一顿浇。
半晌,闻祈抬眼,压着嗓子问道:
“你是很随便的人吗?”
问出这句话,闻祈立马懊恼了起来,他现在脑子想的和嘴上说的根本不上一回事。
闻祈自嘲得勾唇一笑,眼下,闻祈算是没有求子灵验的这一说法是怎么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