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宿修衍已经碰过他的身体了,也被烫了一下。
宿修衍连忙查看观奴有无受伤。
于是他拉起来观奴的手,而此时的观奴正疑惑自己的电话,一对秀眉原本皱着,可在宿修衍拉起自己手时从慢慢舒展开来。
“受伤了吗?”
观奴摇摇头。
而一旁的闻燎目睹一切,撇向他哥时,发现他哥也在看着自己。
闻燎见闻庭笑了笑,用仅能两人听见的声音道:“他不是坏人,放心。”
闻燎轻轻点头。
“好。”
闻燎信他哥哥。
那个反脚的人如此可疑,浑身冒着热,在冰天雪地中却被冻的的发抖。
在众人一通胡乱诊治下,反脚人就在那颗大石头下睡着了。
刘郁一和闻燎好奇他的腿,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每一次看都感觉有些不一样。
就好像他的裤子深处,约莫在膝盖的地方,四面八方都有凸起状。
刘郁一下意识伸手去摸,而这时,大雾开始弥漫,观奴想去找支撑却落了空,一头摔了下去。
大雾已经弥漫了,观奴开始看不到他们的身影了。
唯一看到的是躺在石头上的人站起来了。
观奴站起身,看了他的腿,是正着的。
那是位老伯,老伯不知怎么哭了,哭得惨又悲,他在喊:“我的女儿啊——那怎么就为了别人上山了呢!”
观奴不解,只见画面突然在他面前出现。
那是春暖花开的地方,一长相可人的女生背着重重的行李,拉着另一边同样背着沉重行李的年青人。
两人每走一步路都会相视而笑。
接着后面传来…刚刚哭喊老伯的声音。
无非就是让他们停下,在老伯追上两人时,女儿先不耐烦了。
“哎呀,爸!我跟阿文只是去山上采风,没事的!您不要担心啦。”
老伯气喘吁吁道:“这个山上有病毒!到了晚上,山上净化排斥,你会出事的!”
女儿满脸不耐烦道:“什么啊,我们生活那么多年了,怎么可能能,您净吓唬我!”
老伯还要在说什么,只见他对准了那位青年,怒斥道:“你既然是外来人,不懂古镇的规矩,就不要随便带我女儿乱跑!”
“你连住那个破酒店都没钱,还敢带着我女儿上奇山!你想死就不要拉着我女儿!”
青年被说的面红耳赤,女儿反而维护了起来,道:“爸!奇山神奇,他作为一个地质学家有能力保护我的!”
老伯:“你去打听打听,从咱们古镇被开发,来了多少个地质学家,都是有去无回,你认为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毛孩会帮你?”
“爸!他厉害。”
老伯更气了,眼看就要打,三人上演逃追场面。
观奴无语,不知怎么画面转到了山顶,那是为护女儿而落崖的父亲,以及青年拉住了女儿去救爸爸的手,双双入河的画面。
父亲的爱是与生俱来。
生于爱,止与世界。
爱己、善人、真诚待人,是被爱者的无畏与盾牌。
世界本无趣,好在生活精彩。
观奴恍惚间觉得,与生俱来的爱或许不被珍惜。
亲情最为常见。
所谓亲情,那是纯粹没有杂质,但这更忽略亲情的伟大。
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会遇到有一位非常爱你的情人,这时候并不需要感恩,更不需要对情人的爱痛哭流涕谢天谢地,因为在此之前亲情是最先无私奉献。
要感恩戴德的或许不是爱情,是亲情。
恍惚过后,观奴已经落了水。
观奴浑身湿漉漉的躺在…床上。
他醒来后只觉手腕上很沉,观奴环顾四周,应该是个木头房子,他头一次爆了句脏话。
可下一秒,木门被“吱呀”一声打开了。
观奴扭头看去,只见是宿修衍,他笑着,连忙跑过去,道:“你没事吧,刚刚你框一下晕倒了,我找了间小木屋,把你抱上来了。”
观奴看着自己感觉潮湿实则干爽的衣衫道:“谢谢。”
“没事。”
刚刚的画面,即使过了那么多年的观奴还是深有感悟。
他看不得这些的画面,突然道:“宿修衍,你有什么珍惜的吗?”
听到这句话的宿修衍,开始从上到下大量起他来,被爱人这样看,观奴并不觉得什么,反而很坦荡地望着他。
宿修衍来到他床前,手有一搭没一搭的点着,道:“我珍惜与生俱来的东西,但不会珍惜努力靠近的东西。”
“为什么。”观奴迟疑发问。
“因为只要努努力,还能在靠近。”
他用力甩头,掀开被子在宿修衍要握他脚踝时用力踹开了站自己面前一副好色面孔的“宿修衍”。
“你究竟是谁?”
观奴面色严峻,不容置疑。
“宿修衍”被他踹得后退两步,脸上尽是□□。
他说话吐气中泛着雾气,“你猜?”
观奴低声咒骂一声,道:“无所谓,反正都要变正常。”
观奴朝自己手腕很很咬下一口,一瞬间,天光大亮。
“你醒了!”,宿修衍欣喜过头,絮絮叨叨个忙完,“吓死我了,我以为你怎么了呢,突然撅过去,还好闻燎反应快,没让你倒地上。”
观奴看着面前的宿修衍,低头微微一笑,对闻燎道:“谢了。”
宿修衍珍惜一切来源于爱的情意。
闻燎:“啊…没事。”
宿修衍不懂爱,只懂情意。
这个世界的宿修衍,有来自他人与生俱来的爱情。
且以深情绵绵,生生世世长相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