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小樱摇摇头,脑袋失落的垂了下去。
纲手又问:“你打得过蔗亦吗?”
“……打不过。”小樱小声回应,脑袋更低了几分。
纲手再次发问:“你打得过佐助吗?”
“……也打不过……”小樱的脑袋几乎要垂到胸口。
“那你还不去训练!”纲手轻轻一跺脚,土地寸寸龟裂,我们都闪得远远的。
于是小樱垂头丧气的训练去了。我给了她一个怜悯的眼神,纲手的性格和程亦还真有几分相似,说不定是遗传呢。
想到这里,我笑了。
……
晚上,酒馆里。
纲手已经微醺,她捏着酒杯,看着喝了不少却依旧清醒的我,不爽道:“你怎么还不醉。”
我无语:“你再来一杯?”
她摇摇头,指了指坐在我旁边的佐助:“你不醉也就罢了,他怎么也没醉……这小子喝了不少啊?”
佐助正襟危坐,面不改色,拿起酒壶又给自己添了一杯。我按住他的杯子:“最好不要连着醉两天。”
“……”他看了看我,放下酒杯。
“纲手。”这里没外人,我也就不装了,直呼其名,“我们需要点东西。”
“嗯?”她脸颊红红,眼神有些迷茫。
我开门见山:“历代四位火影的基因。”
她拿着酒杯的手一僵,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你认真的?”
“你我相识有一段时间了,你知道我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我给自己酌了一杯,一仰脖子倒进嘴里。
“呵。”她像是自嘲,“我问了句废话。”
佐助早在我提要求的时候就已经停下自己的动作,眼睛来回打量着我们。
“还有一个问题,这东西是你要,还是她要?”纲手盯着自己手里的小酒杯,不停的把玩。
我勾起唇角:“你这句不也是废话?我要不就是她要么?”
她摇摇头:“这不一样,你心里应该很清楚。你们存在的目的并不相同。”
“起码短时间是一样的。”我微笑着举起酒杯,“干杯。”
她笑着摇头,和我干了一杯,好像在问我又好像自言自语着:“那,你究竟是谁呢?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好不安。”
我凝下脸,低低问她:“那……你希望我是谁?”
她好像在笑,又好像在哭:“如果我说你是我难得的朋友,那你也会当我是朋友吗?”
……
……朋友。
我闭上眼睛。
……朋友啊。
“……嗯,你是我难得的朋友。”我重复着她那句话,擦掉她的眼泪,笑着说,“每次喝醉了就流泪的毛病也不改改,让佐助看笑话了。”
我和纲手背着静音喝过不少次,几乎每次喝醉回去纲手脸上的泪痕就会被静音发现,接着第五代火影大人就会挨劈头盖脸的一顿训,然后下次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