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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寻常人,必得将这枚玉牌珍而重之的收起来。
她却拎着暖玉的素色缨络嫌弃道:“都沾上血了,好歹洗干净再送人啊。”
他无言以对。
再后来,过了两个月,他得闲时正准备去寻她,她却主动出现在他面前。
只是那时的她,似乎有些不同了。
依旧是明媚的笑颜,却总隐隐约约藏着黯然。
她问:“百闻不如一见,这清风殿风景甚美,我能住下好好瞧瞧吗?”
他求之不得。但也知她整日泡在药籍草药中,清风殿的一草一木从未入过她的眼。
她说:“殿主,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你从了我吧。”
他仍求之不得。但也知她每每望向他的眸子中,少了许多情投意合的缠绵爱意。
她求:“你都有孕了,要好好怀着他,不要整天练功了好不好?”
他依旧求之不得。但也知她对这腹中之子关爱甚少,甚至他总觉得,她有什么未尽的目的,需要这日日渐隆的胎腹来实现。
是他想多了吗?
时至今日,肚腹隆鼓,他知道了许多,但不知的更多。
他不得不承认,他看不透她。
就如同他从未想过,她能直接直截了当地说出方洛伤了他,又交代他日后要小心之类的话。
每当他以为她并不关心他,她总能做出些事击碎他自作多情的嘲弄。
每当他觉得她在意他,她旋即离得老远,似是要与他划分生死界限。
为什么?
段暮染仔细抚摸身前的胎腹,八个多月的孕腹沉在腰前不容忽视,他忽得又笑了:“左右孩子都有了,其他的,慢慢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