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身着一袭白衣,面容凄美,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哀伤。她的歌声越发凄凉,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深藏心底的往事。
“细雨……落,听……远歌,我们…旧相识。夜里…灯,……寒中风…,墨……三更,势必考…取状元…郎。”
“誓言…好,今生诺,愿此生…共白头。喜……………”
“半点朱唇已蒙尘,岂配吾这秀才身。”耳熟的声音响起,旁边多了一个人———正是被黑影拖走的书生。
玉天慢慢退到戏台下面,女子看向书生时,浑身被大火包围,火灭,白衣被鲜血染红,清美的面容被烧焦扭曲的脸替代,血红将发丝烧完,脸上流出两行泪,具体的说是血,她的眼泪被烧干了,只剩下血。
书生眼神空洞,却看得出空洞里的爱意,他没了骄傲自大,只剩下悲哀与后悔。他嘴角竟扬起一抹浅笑,欲抬起手去抚摸眼前人的面容,可提线木偶怎能控制自己。
玉天不解为何书生会笑得如此开心,明明他已被抓走,甚至被做成了提线木偶,可那笑容却如此真实。
更让玉天无法理解的是,书生明明爱着那个女子,却又为何要另娶他人。不仅如此,他竟然还在背后诋毁着爱人,说她的爱是自作多情,说她对他的感情只是一种“纠缠”,甚至还说出了那么多伤人的话……
就在这时,唱戏的红衣女子突然停止了歌唱,她静静地站在台上,眼神深邃地凝视着台下的玉天。她的嗓音略带沙哑,但仍能让人感受到她生前那娓娓动听的声线。她轻声说道:“客官,请坐下吧!这出戏即将开场,若您有心爱的人,可以邀请她们一同前来欣赏。奴家的唱功可是相当出色呢!”
只有心爱之人才能进幻境,看来幻境是针对个人和双人。
“玉天!我发现了一封信!”清脆悦耳似春暖的声音在玉天身后传来。
玉天猛地一震,会是谁?难道是自己的心上人?不可能啊,他不是已经………
他蓦然回首,瞳孔一缩,竟然会是念奕舟!
打死他都想不到会是这个人,自己对他可从来没有动过心,一丝一毫都没有呢!
大雪中念奕舟的身影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心一紧,玉天还是跑过去将自己的外套披在念奕舟身上。
“你来干嘛,不是叫你呆在屋内别出来吗!”玉天无语又无奈地说道。
“我担心你啊!你神力恢复不全,打不过怎么办?”念奕舟拿着那把剑。
“一点神力就能打过,你跑来反而是在给我添乱。”玉天。
“我不弱,我有自保!”念奕舟。
“靠你蹩脚凭借你那些三脚猫功夫的小法术?”玉天调侃道。
“你……,我………”念奕舟被玉天的话气得说不出话来,他的脸色变得通红,眼中满是委屈和愤怒。
玉天转念一想,来都来了还带了线索,问:“内容是什么?”
念奕舟:“与思念有关。”说着把手中的信和剑给玉天。
信上:一别相思苦,犹如黄连涩;一见难分别,恰似藕断丝连。相思之苦,何泣何诉;难分之情,缠绵悱恻。离别时,心如刀绞,泪如泉涌;相见时,欣喜若狂,情不自禁。一别如隔三秋,相思成疾;一见如痴如醉,难舍难分。相思之苦,如同漫漫黑夜,无尽无边;难分之情,恰似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玉天大概看了一眼,信中内容与思念有关,看开头落款知道是书生写给一位叫郁晴的姑娘。
郁晴就是那位女子吧,信中的她们很相爱。
戏台上开始了表演,凄美的戏词搭配上悲哀的唢呐声,如泣如诉,在讲述一个悲惨的故事。演员们身着华丽的戏服,戏服下着滴血,每走一步后面跟着血红的血痕,脸上涂抹着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了大火留下的痕迹,他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充满了感染力。
铿锵有力的声音唱着悲伤的戏词,将内心深处的痛苦和哀伤都倾诉了出来。每一个字都带着沉甸甸的情感,如同沉重的石头砸向地面一般。
场景再次发生变化,大雪眨眼间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