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惑地问什么好用。他狠狠给了我一下,在我的惊叫声中喘.息着说了句让我瘫软成泥,任他捏扁搓圆的荤.话,让我瞬时明白他不是病美人,是病娇美人。
晚上骤雨一阵接着一阵,灌到水塘里的水往外漫。黑压压的云层却笼罩在水塘上方不肯离去,持续地积攒浓重的热雨,等待又一次落下。
热胀难眠。
我推许星河推不动,愤恨地咬他的颈。他不为所动,这次只好换我来告诉他来日方长。许星河热吻我,竟不满足的找了个荒诞的借口,说我例假即将到来,我们要珍惜现下的欢.愉。
翌日红潮真的到来。
医院的输液区,腰酸腿软腹痛的我依偎正在输液的许星河身边,直到护士过来给他拔针,我都没想出许星河怎么会知道我要来例假了。
我的例假迟了五天,前几天在许宅的那次我们没能避孕,原本我以为自己有可能会怀孕了的。
科普书上说女性的排卵期并不是那么准,精.子的存活时间很长,所以例假前怀孕也不是没有可能。所谓的安全期也只是概率低一些而已,不能存侥幸心理,随时都要注意避孕。
许星河见我慢吞吞的,以为我很不舒服,要将我抱起来。
我赶紧阻止许星河:“我没事。”昨日被折腾几番,今晨又来了例假,当然会不舒服。可医院人太多,我可不想被围观。要是在家里,我肯定得撒娇,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许星河没我这么多顾虑,无视我的拒绝,将我打横抱起。方才帮许星河打针的护士过来询问我的病情,许星河礼貌的谢过,说我没事,抱着我继续往前走,表情极为淡然。
收到了很多注目礼,我小声说:“我们会不会太黏糊了?”
许星河却道:“阴晴不定。”
我懵然:“什么?”
许星河微微低头:“这几天阴晴不定,是来例假的前兆。”
我正要不服气地怼许星河,许星河唇贴着我的耳,对我继续说:“还有里面很……”
许星河维持着一张禁欲冷淡的正经脸,却灌了些臭流氓才说的色.情.话进我耳朵,我又羞又燥地捂他的嘴,他却咬我的手指。
我赶紧将手指挪开,下巴指了指朝我们这边看,嘴里发出咿呀嘤语的小胖妞:“我们可不能伤风败俗。”
许星河将我放下来,我牵着他的手进电梯,他摁了上行键。
我奇怪地问:“你要去复查吗?”
许星河回答:“去看看中医。”
一听到中医两个字我就害怕地要逃,许星河拧着我的后领将我抓回他身边。
我立时将许星河背着的公文包推到他怀里,试图隔开我们,并找各种借口:“你今天不用去谈生意吗,我们下次再来看。再说了,看病就找准一个医生一直看,别东看一下西看一下。”
许星河执着地说:“这个专家是个妇科圣手,返聘坐诊,难得能挂上号。”
我缩起脖子:“例假迟或早一周内都是正常的……”完了完了,专家越厉害,开的药越苦,我又要吃苦药了。
我大一时曾拿着痛经当理由不停地向许星河哭诉,终于达成了我到校外住宿,许星河时不时从美国回来陪我的目的,但后患是我的痛经问题成为了他的心病。
许星河伊始带我去看过西医,看不出什么问题来,他便执拗地带我去看中医。如今除了一年一次的例行体检之外,他一个季度带我看一次中医。距上一次看中医过去三个半月,我还以为他忘了呢。
许星河脸颊贴着我的额,揽住我的肩,给了我坚实的依靠。
他温柔地说:“乖。”
自作孽不可活,我认命地缩在许星河怀里。
当许星河从他的公文包里拿出整整一沓我的病例资料时,我才发现原来他压根不是去谈生意,而是早就做了带我来看医生的打算。
看到病例我就腿软,许星河叹了口气,将我摁在外面的候诊区,自己拿着那沓病例进了诊疗室。
时间过去一刻钟,许星河还没有出来。有个打扮精致,面色却难掩憔悴的美女姐姐坐到我身旁,问我:“你也是来看不孕的吗?”
我说自己只是来看痛经。
美女姐姐讶异地说:“这个大夫看不孕症很出名的,就看个痛经大材小用了。”
她一面说一面打量我,还要继续说什么,许星河便开了门。
美女姐姐赶紧叫起和她一起前来的满身奢牌LOGO,样貌不堪到像大嘴河马一样的丈夫,正要往里去,许星河就对我招手,让我进去。
我吓得从椅子上弹起来,同手同脚地往里走。
老大夫是位老奶奶,头发全白了,看起来慈眉善目,缓解了我的紧张。她帮我把完脉,和蔼的对我说我问题不大,年纪越大痛经情况会越好,叮嘱了些类似于养生的事项,没有开方子。
许星河像扶孕妇一样把我扶起来,和老大夫道谢。
走到门口开了门,我迈出一只脚又退回去,还是忍不住开口问老大夫:“奶奶,听说怀孕能治痛经,是真的吗?”
许星河抓着我肩的手骤然收紧,我吃痛地看他,只见他一脸紧张,像是生怕老大夫说怀孕能治痛经,他的丁克计划就此破灭。
老大夫说:“没多大关系,倒是性生活能缓解痛经——”
她看向许星河,严肃地叮嘱:“但也要有规律,不能过度,更不能过于激.烈,否则男女都会伤气血。”